一听这话,那两个老头儿顿时就又吹胡子瞪眼睛了,冷声道,“你就在那里,可千万别过来,我们可受不起你们这么大的这个礼,恐怕是要折寿的。”那老头顿了顿,然后看着老夫人道,“你们可以进,但是这个丫头和生下她的那个姨娘进不得!”
“你的确是受不起!”然而这两个老头的话音才刚刚落,老夫人憋着一口气还没有开口呢,就听见一声喝从后面传了过来,顿时众人都往后看了过去,就看见莲华和灵寒一左一右的跟在宇文雅妤的身边走了过来,宇文雅妤面上一片冷色,沉声道,“本宫的女儿岂有向两个将死之人行礼的说法,既然已经折寿,那剩下的几年也不用活了!”
上官晚昭快走了两步上前去将宇文雅妤扶到了前面来,面上却是看着上官菊问的,“四叔,晚儿愚昧,想请教一番。这王家可是梧栖县的县令?若不是,为何进不进县也要他们说了算?即便是,为何我母亲堂堂靖安公主,也不得进县?我父亲虽然是庶子,但我母亲依旧是我父亲的正妻,我也想要请教一番,姨娘之说是从何处而来?还请四叔给个说法。”
虽然话是问上官菊的,但是上官晚昭的目光却在后期就转向了王家的一群人,于是上官菊也并未当做负担,只是皱眉看着王家为的两个人,“本将也想问,你王家是哪儿来的这么大的胆子!”
沉鱼顿时就傻眼了,因为宇文雅妤很少出现在人前,这十多天里她根本就没有感觉到这个人的存在,干脆就把靖安公主的这个身份给忘了,自然这两个老头儿也是不知道的。眼下一群人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就听着宇文雅妤冷哼了一声,道一声,“来人,叫梧栖县令来见本宫!”
应声上前的是黄泉,二话没说就奔着王家人扎堆的地方走,这时候哪儿能让她去请梧栖县令啊。王家人顿时就挡在了那小路上,可是黄泉连看都没有看一眼,人挡过人佛挡过佛,一点阻碍都没有的奔着梧栖县内去了。只剩下了一地叫唤着的王家人,他们也想不明白,一个小姑娘哪儿来的那么大的力气?
“上官菊!”那老头儿见此知道不能和这丫头硬碰硬了,干脆转头去同上官菊说话,“我们家好好的女儿抬进了你上官府,这才三十多岁就办了丧事,你摸摸你自己的良心,到底是因为什么!你也想想,到底应该要怎么处置这母女两个!”
到底是天高皇帝远的地方,老头儿仗着自己的年纪大,也没把宇文雅妤放在心上,干脆就把问题扔给了上官菊。
上官晚昭的眸子渐渐转冷,棉花是哪个一片阴森之色,看着身边不远的老夫人一个激灵,下意识的就往后退了两步去,然后就听见上官晚昭开口道,“怎么处置我和娘亲?我倒是要问问看,你身为平民,见靖安公主为何不跪?四叔的家事我且不拿出来说,但王氏抬为正妻本来就不是见光的事情,你们王家得了好处不躲起来,反而如今是要如此闹腾?将我父亲和我四叔闹腾得反目对你有何好处?”
她一边说着,一边脚步沉稳的往前走,周身散着一种压迫性的气场,直逼得那两个老头儿以及王家的众人步步后退。
“你们王家在京城得了多少好处自己心里知道,在京城里的声音撤出了就没事了?要不要试试看,上官府能不能查出来你们做了多少见不得光的交易,算算有多少条命够死的!”上官晚昭的话还没说话,目光扫过了为的两个老头儿,道,“你可知冲撞我朝公主是多大的罪名,如今竟然还敢对我娘亲如此指手画脚,你是不是活的时间太久了,觉得活着没意思了,想要死一次试试看?”
这两个老头儿哪儿能想到一个这么大岁数的小姑娘能有这么强大的气场,还没等上官晚昭到近前呢,就已经跌坐在了地上,另外一个还好些,勉勉强强搀扶着身边的人能坐下。已经土埋到脖子的人了,哪儿还能经得起这么折腾,这一摔好半天都没能起来。
另外一个老头儿气的直跺脚,指着上官晚昭就问,“这就是你们上官家的家教?”
“我们上官家的女儿还轮不到你们来说!”让人意外的是,说话的却是老夫人,眸子里也带着同样的冷色,“要不是看着沉鱼和紫黛的面上,你以为你们王家还能完整的回来?是要个道理?好,你们不是舍不得王氏吗!那就让沉鱼去守陵,陪着她母亲!”
这话别说是王家的人了,就连沉鱼都吓得脸色惨白,半天都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碧落,打断。”就在这个寂静无声里面,宇文雅妤的声音却如同鬼魅一般的响了起来。
王家的人就眼睁睁的看着上官晚昭身边的另一个丫头略一躬身,都没有看清呢,就上到了近前来。二话没有,两只手捏住了指着上官晚昭那只手的上下,往相反的方向一使劲,骨骼断裂的声音清晰可见。可怜那个七十多岁的老头,连惨叫都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能直接往后倒在了后辈的身上。
在这一个瞬间其实王家的人气势是起来了的,可是看着对面面无表情站着的宇文雅妤,和就在眼前面如阎王的上官晚昭,一下子就没了动静,高涨的气焰也都渐渐的消散了去。
他们虽然愤怒,但是也的确是被吓到了。且不说对方是当朝大将军,就照上官晚昭说的,方才他们不知详细,就那么指着靖安公主说话,的确是死罪难逃啊。一旦真的撕破了脸,对方想要捏死一个商贾家族,根本就是眨眼间的事情。
王家人正犹豫着,就听见后面有姑娘清丽的声音扬了起来,“禀公主,梧栖县令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