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才刚刚下的圣旨赐婚,今天椋夕就出事了,两者之间的关联几乎不用细说。白晚昭话说的虽然没有那么明白,但是意思也已经足够明显了,你们谁干的别以为能就这么算了。
不过,白晚昭虽然是看着上官翱说话的,但上官翱却没有半点儿打算接话的意思,反而是装作没听见。
上官竹微微点头,对着白晚昭道,“是该好好查查,否则,大殿下责怪下来,将军府受不起。”他顿了顿,转头看向上官翱,问道,“父亲,您的意思呢?”
总算是问到上官翱的身上了,他冷哼了一声,看着上官竹的时候眼中都是嘲讽,“还知道有我这父亲呢?我以为你们都看不见我了。”
“祖父误会了。只是阿烟是小辈,应当先问过父亲的同意的。”白晚昭将话给接了过来,没给上官翱任何为难上官竹的机会,只是担忧地看向床上的椋夕,开口道,“只是这赐婚的第二日就被下毒,恐怕皇上那边也不好说过去。”
刚进门的上官菊就听见了这么一句,顿时脑袋都大了。他最近被皇上不待见的已经够多了,简直不想再看见那样的皇上了。没想到这一转头的工夫,椋夕居然又出事儿了。
上官菊匆匆进来,对着上官翱行了个礼之后问道,“这都是怎么回事儿?”
今天上官菊一直在外面,所以一直都什么都不知道,刚回家就听见这个消息,直接就过来了。紫黛低声地将事情给回了,上官菊只觉得眼前一黑,不知道这群人怎么这么能给自己找事儿。
上官菊顾不上别人,赶紧问白晚昭,“椋夕现在有事吗?”
白晚昭微微摇头道,“毒已经尽量的解了,但是这么长时间已经扩散了,能不能醒过来……还要看三姐姐自己。”
这也算是给椋夕留了退路了,如果觉得这群人烦得慌,可以过几天再醒过来。
上官菊今天出门不是见别人去了,就是去见宇文玄辞了。宇文玄辞客客气气的请他过去,说了一点关于未来皇子妃的事情。
虽然赐婚之后宇文玄辞一直都没有露面,但是看着这样子应该是对椋夕非常在乎。
这不是给自己添乱呢么?
上官菊火了,顾不上上官翱,直接就下命令道,“给我查,必须查出来是什么人做的!”好在他还记得身边还有个上官翱,他转头对着上官翱道,“父亲,这事情不能姑息!”
能直接怼上官竹,可上官菊的面子却是要给的,要不然一朝大员怎么能镇得住家里的人?上官翱虽然不愿意,但也还是点点头,“好好查查,看看家里是不是有什么内鬼。”
就算是这样,目光也还是落在了白晚昭的身上。
对这样的目光白晚昭并不怎么在乎,一时之间就和没有看见一样,认真地点点头,“万一家里有内鬼了,那不仅仅三姐姐危险,说不定别的人也会很危险。祖父说的是。”
上官翱毕竟是上了年纪,现在就算是被这么说了一句也不怎么放在心上,只是冷哼了一声,叮嘱上官菊道,“你查的时候一定要仔细一点,不能有所遗漏。”
上官菊赶紧点头,他已经把一个五皇子宇文玄青得罪的差不多了,现在要是再得罪宇文玄辞,那估计以后上官府基本就是没有活路了。
看着上官菊和上官翱答应了,白晚昭自己的目的也达到了,便轻咳了两声,想要装作虚弱的样子,然后赶紧回自己的院子去。
不仅仅是她,如果让人在椋夕这再待一阵子,说不定也会露出什么破绽来。
只是没想到,白晚昭刚想说自己先离开的话,上官翱的目光就看过来了,直接难道,“我都还没来得及问问你,你的医术是跟谁学的?”
上官家就没有这样的人,别说是能解开这种疑难杂症的了,大家会的都只是普通的包扎,连伤风都没有人能解决。
白晚昭眨眨眼睛,说出来的话格外的理所当然,“当然是在自省的时候,照着书上学来的。”
就算没有人会,但是上官家还是有些医书的。她那个时候看了一部分,也觉得这个世界的医术有些好玩,所以就学了一点儿。
现在正好能拿出来说。
但是很显然,上官翱并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