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曹功,密谋造反。璎王爷,自尽明志。六王爷,与清泽私交甚密……”她喃喃自语着。
一条条线串了起来,郁老太生出一个把她吓到的想法,脸色顿时苍白不堪。
她用颤抖的声音说:“如若当年璎王爷与付曹功本就结党营私意图造反,事情败露后他牺牲付曹功和自己,利用先帝的歉疚全力保住六王爷,便是用他们的命为六王爷铺好了路,谋划一场更大的阴谋。”
宁婆子惊出了一身冷汗,“老太太,切不可鹤短凫长,乱做猜度,事情定然没有那么复杂。”
“我也希望是我多想了,可是,我的心里总是不安定。”郁老太眼神里透着浓浓的忧虑,“如若真是如此,那清泽他,难道要做那些大逆不道之事吗?”
宁婆子一时说不出话来。
郁老太满脸坚决,“事情究竟如何,与六王爷当面对质便知!”
宁婆子又是一阵惊讶,“这怎么可以,如若是我们猜错了,说出这番大逆不道之话,岂不是要引来杀头之祸!就算要对质,也应该找清泽老爷对质才是。”
郁老太思虑着,“清泽离得山高皇帝远,且不说我们去不到那里,就连通信都极为不便。如若我们写信言明此事,被有心之人看了,岂不是为他引来杀身之祸?”
“他总有回来看您的时候。”
“要等到猴年马月?”郁老太呵斥,“此事绝不能拖,定要马上查清,我心里才能安心。”
“可是与六王爷对质实在不是明智之举,若是我们真的猜错了呢?”宁婆子依然不愿走出这一步。
“自然要想个法子试探一番,如若他听懂了我们的试探,事情也就八九不离十了。”
“对质之后呢?若他真的苦心经营,意图造反,我们又能如何?”
郁老太神情严肃,“如若我验实了他的意图,我定不会让清泽一错再错!定然有功……”
“如此太冒险了,他要是对您杀人灭口,这可如何是好?”
“我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让他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