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智大师一阵叩头,“褚公子,这,这,老衲哪里有这个胆量啊,若是背后没有你们褚家人的肯,我哪儿敢啊!”
褚恒不禁一愣,心里一沉。是啊,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和尚,最多只是一个经手之人,如果背后没有人肯,他如何敢如此大胆!褚恒双手紧紧地握着,出咯咯的响声。
这个人是谁,他心里已经有数。
“就算你不敢大张旗鼓的敛财,私底下也一定做了不少这样的勾当。”绿枝冷声骂着,“方才褚小姐已经不与我们计较,要放我们走,可是你转个背便要向我们勒索巨款,真是可恶至极!”
“对,真是太可恶了!”冬蝉狠狠地骂。
褚恒听了,不由也是火冒三丈,冷眼看着这个和尚,“你个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你可知道你要抓的这几个人是谁家的?”
文智大师额头开始冒冷汗,结结巴巴地问:“是谁,谁家的?”
冬蝉不禁喊道:“你个臭和尚,我们是郁家的,方才我已经跟你们说过了,我们家大小姐是当今的娘娘!我们老爷便是皇上的老丈人!你只想巴结褚小姐,却得罪了我们,到时候我们回去禀报老爷,定不让你有好果子吃!”
文智大师不禁吓得一声冷汗。
冬蝉一阵得意,“这下还要我们赔钱吗?”
文智大师猛地摇头,“不,不要了。”
“还要抓我们进厢房吗?”
“不,不要了。”
冬蝉不禁又重重哼了一声,恨不得上前踢他两脚。
绿枝看着檀芮的这般模样,满心着急,“眼下,只怕我们小姐真的需要一间厢房。”
檀芮紧紧地咬着嘴唇,几乎要将嘴唇咬破,眼里蒙着泪光,只是极力隐忍着。褚恒心里揪了一下,他转而对文智大师喝道:“还不快去准备一间厢房,要干净,僻静的。”
“是是是。”他从地上爬了起来,赶忙在前面引路,“快随我来,眼下便有一间上好的。”
她们扶着檀芮往里走,把她扶到床上躺着,绿枝和冬蝉只是满脸着急,却无计可施。
褚恒面色严峻,一把抓住文智大师的手腕,稍稍用力,他便呀呀地怪叫着。褚恒命令道:“今日之事,你如若敢对我姐姐,对我爹提半个字,我便废了你的手!知道吗?”褚恒说着,手上又多了些力道。
文智大师一个劲地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管好你的那些小和尚,若是他们嘴不严,我也照样废了你的手!”
“是是是。”他不断应承着,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