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洋绝不保证真要是脱了小霞的衣服,自己不会凶性大变成禽兽。
丁洋俯身看着小霞,小霞仰面躺在床上,张开的嘴里喷着酒气。
丁洋深深吸了口气,退到墙边一屁股坐下来。
小霞就在面前,咫尺之遥的距离。
躺在床上的身体,就算裹着衣服,也无法掩盖傲人的资本。
傲然挺立的胸脯,犹如令人仰止的高山,渴望着攀登者去征服。
丁洋低下头,不再看小霞。却压制不住被鼓动的欲念,在身体里持续膨胀。
丁洋狠狠地吸了口气,依然无法制止,身体的某一个部位可耻地生了变化。
这下惨了。
涌动的欲念犹如汹涌的洪水,撞击着围堵的堤坝,得不到宣泄。
要是让它一鼓作气冲毁了堤坝又会怎样。
泛滥的洪水一泻千里,会不会引来千里赤野哀鸿遍地。
丁洋蜷起身体,顺着歪倒下去。
头顶的天花板上,依然浮现出小霞的身影。
丁洋知道,自己此刻,已经被千万条小虫子爬进了脑袋。
那些小虫子刺激着丁洋鼓动着丁洋激励着丁洋,放下约束放开手脚,去大胆一搏。
在千里长堤上凿开一个缺口,放滔滔江水奔涌而出,去淹没去浇灌去滋润那片久旱之后的土地,让焕的生命的歌声,再一次激荡昂扬!
丁洋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看着一个个冲刺的身影,千军万马一般,冲破狭窄的城门冲上街道,冲向飞檐斗拱金碧辉煌的宫殿。
先到者,取头筹。黄袍加身,独占王城。
引得那些人出震天的呼喊奋勇争先。
为的那个,身穿八宝龙头锁口亮银甲,斜披团绣麒麟红征袍,黄骠马青钢刀,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那不正是丁洋!
丁洋一马当先,冲向宫殿。
宫墙内万箭齐,犹如飞蝗蔽日,带着扑簌簌的声音飞落下来。
丁洋挥舞青钢宝刀。
青钢宝刀舞出风声,犹如天雷阵阵轰轰作响,卷起狂风带着丁洋拔地而起,飞上半空。
丁洋向下窥望,不由得大惊。
呜呼呀!
高墙内,宫闱中,累红叠翠的花园里,烟气氤氲的华池中,有一个姑娘正在洗澡!
眼看到温香软玉,包围着点点波光。看得丁洋眼直,心慌。忘记了手中舞动的青钢宝刀。
丁洋犹如风筝断线一头栽了下来。
丁洋猛睁开眼。
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房间,照到床上。
床上,小霞侧翻过身,一只胳膊垂到地上。
布娃娃小义坐在床头,歪倒着脑袋瞪着一双黑洞洞的眼睛,看着躺在床上的陌生人。
丁洋活动着有些僵直的身体,从地上爬起来,走到窗前推开窗。
小霞沾在身上的呕吐物,被体温熨热,再捂了一宿,散出一股格外强烈的味道。
听到丁洋开窗的声音,小霞从睡梦中醒过来,半天才弄明白,自己昨晚喝醉了酒,被带回丁洋的住处过夜。
小霞低头闻着身上的味道,被熏得直皱眉头,冲丁洋说道:
“我昨晚做梦梦到你了,你偷看我洗澡。”
小霞说着,转过头看了看丁洋。
“最好笑的是,你像个风筝一样飞在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