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将军府,两个人仍以轻功回到小院,刚落下就有上官忆的婢女过来让澹优晚上去陪上官忆吃饭。还好外罩了一条裙子,虽然小腿伤到,但血没沁到外面。送走了那婢女,绘心赶紧扶着她进了房间。
那剑伤不算深,只伤了些皮肉,但口子有些长。绘心打了水给她清洗伤口上药包扎之后整个人才算彻底松了口气,但想想刚刚的情形她还能体会到得到那心快跳出来的感觉。
“小姐,刚刚,是什么人要伤我们?”她给澹优倒了杯水,她的脸色有些难看,却不着地是因为失血有点多,还是被惊吓的。
澹优心底了然,却仍摇了摇头,接过水,轻描淡写道:“不知道,可能是劫财吧。找错人了。”
“劫财?”说是劫色可能绘心还会信一些,澹优不说,她也不敢胡乱猜测,便去找了干净衣服:“小姐,换衣服吧。夫人吩咐了要小姐陪着吃晚饭,等下我给你熟悉一下,要上个妆才能遮得住这脸色了。”
“嗯。”她伸手附上那裙衫上精美的绣花,心叹:这下好像捅了马蜂窝了,望着她道:“你也去换身衣服吧。”
“可小姐你的伤……”绘心还是担心她腿伤不好活动。
澹优抱着衣服看了看已经止血止痛的腿微微一笑:“没事,皮肉伤,去吧。”
绘心走后,一个黑色身影从暗处走了出来向她行礼道:“主子,属下失职。”
“啪。”一个巴掌狠狠的甩到了那黑衣人的脸上,澹优在没了往日的温和从容,难得的一脸阴鸷:“我不是你主子。”
“属下知罪。”那黑衣人硬挺着挨了那巴掌,虽然那巴掌力道不大,但澹优手上戒指有棱角,一巴掌下去那黑衣人脸色一道血痕狰狞。
她斜靠在后面的靠枕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质问道:“为什么昨天没告诉我那两个人死了。”
那黑衣人有点犹豫:“王爷他……”
“说!”
那黑衣人点头继续道:“王爷已经派了苍梧过来,我们便没出现,昨天符南笙一直有在院外的亭中赏月,我的轻功不比苍梧,就没过来。”
她微眯着眼,手指摩挲着那柔滑的衣料,缓缓道:“那定远侯知道那两人是我搞的鬼了?”
“是。”
“今天劫杀我们的人也是他派来的?”
“是。”
“看着点定远侯吧。我毁了他心爱的小儿子,他也不会善罢甘休了。”澹优今天遇险,她感觉得到苍梧其实就在不远处,但黑衣人未下杀招他也没有出现。
那黑衣人点头:“是。”
对黑衣人的面服心不服,澹优不是不知道,但有些事她还是要跟他们说明白:“以后他苍梧是不是过来,二哥是不是在外面赏月,有什么事你们必知会我。既然王爷将你们送给了我,我就是你们的主子。知道么!”
“是。主子。”黑衣人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仍只是郑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