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一次,宗一郎深刻理解了什么叫做人外有人,收敛了自己满腔的傲气,虚心选择了加入柔剑部,他想赢,想要变强。
其实很好理解他的想法,单亲家庭长大,母亲身体不好。自幼得不到太多的哎,以至于想要努力证明自己,用打架的方式让人记住。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谁的过去又是一帆风顺?
总而言之,宗一郎和卜比加入了柔剑部,也使得柔剑部有了参加统道武斗会的资格。
然而这件事情,传到了茧壶之君的耳朵里,作为真夜死敌的她,怎么可能让这家伙如愿?
于是乎,保龄球场事件开始了,执行部私下准备对柔剑部动手。
茧壶之君带着柔剑部的干部,瞒着俵文七埋伏在了保龄球场之内。
等到真夜带着柔剑部的人打算放松一下之时,袭击开始了。
人员分散,逐个击破,这是茧壶之君的套路,最后自然是王对王。
当真夜看到茧壶之君时,哪里还不知道生了什么?神色骤然转冷,“你这样做,俵前辈知道吗?他可是定下规矩,两个部门之间只能正大光明的解决问题。”
茧壶之君闻言笑了笑,弹着手指,道,“你怎么还是这么天真?俵文七是俵文七,我是我,我跟他处理问题的方式不一样。而且,他也没有管我的权限。”
真夜咬住了嘴唇,“是那个家伙的命令吗?”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总之你柔剑部今天走不出这个地方!”
深吸了口气,强压下心头的复杂,真夜沉声道,“那就让我看看你究竟能不能做到!”
茧壶之君闻言轻笑,手指十指变幻如同弹钢琴一般,暗中走出数道魁梧身躯,手持不同武器,唯一相同的地方便是他们没有自己的意识,双眼泛白犹如行尸。
真夜见此不由神色一凝,她知道这是茧壶之君的异能,跟和六道之蛊——操尸蛊!
球馆外,两道身影抽着烟,闲聊着,丝毫没有因为其内不时传来的动静而被影响。
“怎么说?”俵文七玩味道。
韦恩吐了一口烟气,于深夜路灯之下格外显眼,“茧壶之。”
“那我赌真夜。”俵文七笑了笑,“光臣,你可不要小看真夜这些年的进步。”
韦恩笑而不语,双耳轻动,倾听着球馆之内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