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县,燕王宫!
此地,乃历代燕王建造,一州称王者未有,可雄踞四五州称王者不在少数。
燕国公府,只是启用了燕王宫一部分。
作为王宫,犹如一座城中城。
自蓟县城破,赵先令和赵先宗二人就聚集了本部兵马,直接的退入到了燕王宫,想要凭借此地顽抗到底。
燕王宫中,此刻极为混乱,败退到燕王宫中的败兵,此刻早就已经无了往日秩序。
本戒备森严,庄严肃穆的燕王宫,如今倒处是混乱场面。
“冯勇,我赵家待你不薄,没有想到率先反的竟然是你,”
“赵广仁倒行逆施,以至于黎民百姓生灵涂炭,魏国公兴王师,伐暴虐,此乃天意,我冯勇只是顺天应人,何来反叛一说,”冯勇一身银甲,阳光挥洒下,反射着银光,配合着斯文的相貌,端的是相貌堂堂。
任人一看,就晓得乃是忠义之辈。
“如今赵广仁已死,十万燕军已经卸甲,燕王宫四方已经被大阵封锁,一只苍蝇都逃脱不掉,赵兄何必付偶抵抗,”
“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子嗣考虑,记得赵兄长孙,今年才刚刚十五岁,正是大好年华,”
“住嘴,想要我等投降,他周琅是白日做梦,”赵先令大喝一声,他语气坚决,无半分回转的余地。
“放肆,魏国公之名也是你能叫的,何必和他废话,既然他要求死,就成全他,”陈庆冷笑一声,他语气之中充斥着冰冷。
他目光环视四方,他看着燕王宫外都是他本部兵马,基本上在此地都是燕军,在后方才是魏军。
“冯兄晓得,我等临阵投降,不被魏国公信任,想要获取信任,唯有一条路走到底,用这赵氏兄弟的头颅,换取你我兄弟的信任,”
“陈兄说的不错,如今魏军在后方压阵,这是有意消耗我们本部兵力,让我们和赵氏兄弟血拼一场,”
“此战,乃是投名状,不可有半分留情,拼的越狠,本部兵马消耗的越多,魏国公才能对我们产生的信任越多。”王尊语气略有不甘,可并无有反抗之意。
“时局不同往日,魏国公大势已成,不可再有不甘怨恨之言,不然休怪我冯勇不讲兄弟情义,”冯勇看着陈庆和王尊,语气森寒的讲道。
“杀!”陈庆沉默一刻钟,他突然暴起,一把提起身旁的长枪,他率先冲向燕王宫。
“破了燕王宫,杀了赵家兄弟,”王尊也随后而出,响应了陈庆。
燕王宫,充斥禁法和阵法,阵法和禁法论起规模,更在蓟县守护大阵之上,这不是因燕王宫重要,而是蓟县实在是太过于广阔。
一座蓟县不知道相当于多少座燕王宫,这阵法布置的自然是困难,而外加历代燕王也有惜命的缘故,燕王宫的法阵和禁制都强于蓟县。
可如今这阵法和禁制并未产生多少的效果,蓟县突然被断绝了灵气,蓟县城门被破,这一切不敢说是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可前前后后没有多少的时间。
燕王宫中的赵先令等人,他们也就是刚刚成功的撤退到燕王宫,把燕王宫封死而已,根本没有其他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