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说的掷地有声,群臣侧目,只是其中心思是什么就不晓得了。
“主公乃汉室忠臣,岂能容忍此等乱臣作祟,这天下乃汉室之天下,不是他李敬天下,”韶温明附和讲道。
“赤龙被吞,少帝必死,这才几年的功夫,我大汉连续崩了二帝,大将军如此毒辣,真是让人触目惊心,”一直不说话的王建补了一句。
一击直击要害,少帝也就算了,这位登基时间太短,外加大汉已乱,根本无多少的威望,可先帝则不同。
先帝少年为太子时,雄姿英,有明君之相,礼贤下士,天下敬仰,他那便宜岳父就是其中被折服的一位。
就算后来胡作非为,但天下也晓得此乃被劫气所迷,忠义之士无不悲痛,对先帝更为敬重。
先帝不死,天下绝不会如此混乱,那李敬也上不了位。
所以到最后就是先帝死了,天意鼎革,他岂能不死。
但这口,长在人脸上,上下嘴皮一碰,黑的能够说成白的,死的都能说成活的。
王建的话,杨启峰岂能不解其意。
“李敬大逆不道,毒杀先帝,逼死少帝,”
“少帝死前,给孤下了衣带诏,上面字字如血,请孤兵诛杀奸臣李敬,不想孤刚刚获得衣带诏,不知道为何消息泄露,少帝竟然就惨遭李敬毒手,”
“是孤对不住汉室,不能保全少帝性命,以至于让奸臣李敬肆意妄为,”杨启峰露出悲色,精湛的影帝基本功,再一次开始挥。
他眼圈泛起微微的红色,仿佛是要有着泪水要流出一般。
“衣带诏,”巩朗先一愣,他倒是迟缓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可没有杨启峰这丰富的经验,论起这一方面的经验,杨启峰他这三国可不是白看的。
“主公切勿大悲伤了身体,如今还要留着有用之身,诛杀奸臣李敬,为先帝和少帝报仇,还我大汉天下太平,”韶温明可不思考太多,他马屁是无时无刻不在。
“孤要兵攻龙门,诛杀了这乱臣贼子好为先帝和少帝报仇,”
“主公!”巩朗刚刚要劝说,却是被杨启峰挥手打断讲道:“孤心意已决,不容再改!”
“西门先生你持衣带诏前往中原,联络天下群雄,号召天下义士,孤要和他们陈留会盟,讨伐李逆!”
“不入盟者,皆为大汉之敌,乱臣贼子!”
“诺!”西门富贵应了一声,他较为沉寂,雄州和全州的失败,倒是让他再无往日的傲气。
“孤要会盟,北方群雄岂能不去,召北方诸侯邺城商讨会盟大事,此事由巩朗你负责,谁不来,就是心向李逆,是孤的敌人,大军征伐,诛三族!”
“诺!”
杨启峰他目光森寒,李敬代汉,这也给了他大义。
如今他北方大势已成,已经无需继续继续一路一路攻伐了,这一次合纵失败,再也无第二次了。
衣带诏的名义,足以让他号令北方,下州和中州传檄可定。
北方二十余州,但属于上州者,也只有四洲,中州者六州,余下都是下州!
雄州和全州再加赵州,他已经有三洲,北方大势已定。
“主公,并州有消息传来,晋国有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