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八嘎!八嘎!”中川广声嘶力竭地嚎叫了几声,一把将炮队镜推出几米远,轰炸不到十分钟,隆隆的爆炸声中,漫天的火光和烟尘,已经将整个前沿阵地包裹在里面,中川广能看到的士兵,都是在天上飞的。
中川广痛苦而绝望地跪倒在地,两只手狠狠地抠进山岗并不很厚的泥土,丝丝的殷红从指尖渗进土里,他居然浑然不知。代第九师团师团长,代第27师团师团长,代来代去,他现这个师团长是一顶怎么也戴不稳的烂斗笠。
轰炸了近二十分钟的爆炸声终于停了,死尸一样跪着的中川广终于有了动静,跌跌撞撞地爬起来,一把扶住卫兵早已立起的炮队镜,瞪着布满血丝的红眼珠子凑了上去。似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劲地揉了揉,再往上瞄。硝烟弥漫的战场,坦克滴?没有!散落的铁疙瘩不少。皇军滴?没有!一地的残肢断臂不少。满目疮痍让中川广早已无人色的脸上,又加上了一层暗青。
中川广这边一片愁云惨雾,马回岭却是欢呼四起,随着南门的日军被击溃,北面的日军也不得不放弃了攻击,突击营也很快加入欢呼行列,而许彪的炮营更是一个个牛皮哄哄、龙精虎猛地从山上下来,将个欢呼推向了又一个高潮。直到鬼子的飞机再次出现在千丈崖的上空,众将士才纷纷往地道里钻。
看着千丈崖底下的树林,轰炸声隆隆、火光冲天,许彪咧着嘴:“呵呵!旅座这算计?二十分钟攻击,十分钟撤退。啧啧!真是太准了。”
南山独立旅指挥部。陈依涵不停地着报,额头上都有细密的汗珠,蒋浩然一边用帽子跟她扇风,一边口述,一个电讯兵将手摇电机摇得飞快。
很快,整个武汉地区,甚至周边地区的所有电台,都收到了一份明码电文。电文很详尽地介绍日军三个师团兵力,加上飞机不停歇地轰炸南山独立旅,致使南山独立旅八千余国军将士只剩不到二千人。但南山独立旅的全体将士誓死守住马回岭,直至战死到最后一个人。随即就是,马回岭现日军的一百余枚新型毒气弹,从弹体的颜色、大小以及名称都做了详细介绍。同时,在毒气弹的弹药箱底捡到一本日军军官的日军,接下来就是日记的部分内容。
昭和十五年,1938年春,哈尔滨平房区满洲第731部队代号“h5”的实验终于有了突破性的进展,我很荣幸地成为今天这个实验的实施者。今天的实验是脑神经激活,主要是用“h5”刺激脑中枢来研究人体的反应,开始前我把一个人的脑壳锯开,露出脑层,当然是不打麻药的,我们并不在意被试验者的感受的,我的技术不好,结果电齿轮切深了,犯人疯狂地挣扎溅出一股**,头部随着电齿轮一起剧烈颤抖,把整个脑都甩了出来。结果实验无法继续,我遭到了石井四郎的一顿耳光。菊池齐
昭和十一年,1938年春,哈尔滨平房区满洲第731部队这几天的工作就是不断地进行活体解剖,“h5”进入尾声,需要很多活体器官来做实验。我从来没有觉得这些中国人和苏联人是人,我只当他们是一种生物,就好像我吃着牛肉,鸡肉的时候,不需要对这种低等的生灵内疚一样。可今天居然来了四个新犯人,一对美国男女,和一对英国男女。我正要考虑要不要把他们当人来看待,可石井四郎却告诉我,他们都是记者,南京送来的,居然指责我们的南京胜利为屠杀,企图进行负面宣传。对于破坏大和民族声誉的人我从来就不手软。男的我用他们做了低压试验,整个人都爆炸了,眼珠,内脏都喷了出来,喷得试验炉里到处都是。至于女的,虽然长的不错,可惜一路上来不知怎么就搞上梅毒了,听说还害了不少皇军,搞得我只能干瞪眼。还是桥本君主意好,将她们绑在零下32度的户外,双手裸露在外面,两个多小时后,女人的手上就结了厚厚的一层冰,然后又将她们的手放进40度的水中,再拿出来的时候,整个手就像白纸一样,桥本君冲着我微笑,“现在,是我们见证奇迹的时候。”只见他在女人的胳膊上摸索了一会,一下子就连皮带肉的给拽了下来,露出森森白骨,两个女人撕心裂肺的痛苦叫着,我和桥本冷冷地看着她们,“这就是和皇军作对的下场。”菊池齐
昭和十一年,1938年春,哈尔滨平房区满洲第731部队。满洲国在地图上已经是日本的一部分了,听说天皇可能将日本都转移到这里,定都新京。日本的眼光已经不再局限于亚洲了,听石井四郎的意思,我们帝国迟早要征战欧洲战场,但是只靠常规武器风险太大,所以天皇陛下建造了我们这样的一只杀手锏。从今天起,我们就几乎都不会有休息了,必须尽快完善“h5”的研究,说不定第一批实验品马上就要在中国战场使用了。如果实验成功,别说是征服中国,整个世界都将是大和民族的囊中之物。菊池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