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久才能修好?”崇国公冷着脸问道。
“至少两天,”南安王头大的很。
东乡侯也太狠了。
一夜之间,叫人撬了半里路。
崇国公是忍无可忍了,向皇上弹劾南安王办事不利。
南安王无话反驳。
天天被弹劾,天天保证不会再犯,派人盯着还叫人被地面撬了,说不过去啊。
崇国公望着皇上道,“皇上,这事再交给南安王办,恐怕还不知道哪天才能祭天祈雨,灾情太重,百姓们等不起了。”
东乡侯望着崇国公道,“据我所知,崇国公昨晚派人去帮南安王盯梢了,怎么还叫人把地面撬了?”
崇国公脸色一冷,“这事东乡侯是如何得知的?!”
东乡侯脸不红气不喘道,“因为我也派人去了。”
“半道上现崇国公派了高手去,想来应该不会再出意外,就回来了,没想到在南安王府和崇国公府双重盯梢下,还让人把地面撬了,我看也不能全怪南安王。”
嗯。
现崇国公府的高手盯着祭台,没法下手。
东乡侯府的人就回来了,打算问问侯爷的意思再决定怎么办,贸然行动,被人逮住破坏祭天,这可是大罪。
被崇国公逮住把柄,连皇上都没法护着侯爷,他们不敢掉以轻心。
结果回来的路上,突然灵光一闪,不是一定要破坏祭天,就把地面给撬了。
崇国公府的人做梦也没想到他们守株待兔,结果兔子半道上就改道了。
崇国公怀疑是东乡侯捣鬼的,可他有没有证据。
反正祭天的事是不能再交给南安王了。
东乡侯望着皇上道,“皇上,崇国公对祭天一事尽心尽力,把这事交给他办,一定能尽快祭天。”
皇上额头都颤了下。
如果六天前真祭天了,没能下雨,他还不知道被骂成什么样了。
现在挨骂的只是南安王,还不是他。
这事不能交给崇国公。
当然了,东乡侯塞过来的差事,崇国公也不会接。
这事明摆着和东乡侯脱不了干系,万一他接手,还被人把祭台破坏了,皇上该骂他无能了。
“这事交给东乡侯最合适!”崇国公道。
“那就交给东乡侯你办了,”皇上果断道。
“臣领旨!”
东乡侯高呼。
崇国公心咯噔一下跳了。
完了。
中计了。
可惜,后悔已经晚了。
早知道最后差事还落到东乡侯手里,他何不早答应,还能以办事不利逼皇上罚他,现在倒好,南安王替他挨了骂,还被罚了半年俸禄。
下朝后,崇国公带着一肚子火气回了府。
刚把官服换下,宫里头就派人来传话了,皇上要即刻祭天。
崇国公,“……。”
这到底是要闹哪样啊?!
嗯。
东乡侯下朝出宫,准备去军营,林总管在宫门口等他。
见到东乡侯,林总管小声道,“侯爷,江妈妈膝盖疼了。”
东乡侯松了口气。
总算是要下雨了。
“大概多久会下雨,”东乡侯问道。
“江妈妈说,大概傍晚就会下雨了。”
这只是个大概,江妈妈也不敢保证。
不过江妈妈膝盖疼,一准下雨,东乡侯是有把握的。
要是没闹出祭天祈福这事,东乡侯就安静的等下雨了。
既然百姓都知道皇上要祭天,也兴师动众了这么多天,不能白费了。
东乡侯便调头回宫,让皇上祭天了。
本来这事就是交给他办的,他说哪天祭天就哪天。
就这样,那些大臣刚出宫,就又被召进宫了。
匆匆忙忙。
崇国公见不得东乡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率一半朝臣弹劾东乡侯。
东乡侯一本正经道,“真有诚心祈雨,又哪管祭台破旧,道路险阻?”
“崇国公不是最心急祭天的吗,即刻启程祭天,崇国公你应该是最赞同我的才对,怎么反而弹劾我?”
一句话,堵的崇国公和百官无话反驳。
就这样,皇上率百官出宫祭天。
大齐朝祭天是允许皇后和女眷参加的,王妃不便出府,苏锦这个世子妃就不能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