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花千树来到她说的那家料理店,这里是东瀛人跟本地人一起开的。毕竟在我们华夏,东瀛人在这里做生意没有那么容易,没有本地人帮忙的话,他的生意做不长久,肯定有人来闹的。
这里装潢都是东瀛风格,而且服务员格外有礼貌。
我跟花千树来到一间雅间,里面没有我们华夏传统的桌椅,只有榻榻米。
花千树随便点了点吃的,然后要了两壶东瀛清酒,然后就跟我一起喝酒叙旧。
我跟她碰了一杯,然后一饮而尽,酒水清冽清甜,我轻声的说:“酒不错。”
花千树笑了笑,给我重新满上。
我望着她的脸庞,再次轻轻的说了一句:“你瘦了。”
花千树闻言身子似乎颤了一下,不过她表情却没有什么变化,甚至变得更加镇定,她不慌不忙的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这才抬起头看我:“是吗?你似乎也变了,皮肤变得更加白皙了,现在见到你都不敢相信你是丽海市的地下皇帝、武神,现在文质彬彬的斯文模样,就像是个教语文的秀气老师。”
我闻言就笑了:“我现在还真的是在紫荆花高中教书,不过不是当老师,而是当校长。”
花千树闻言怔住:“你的义兴呢?”
我淡淡的说:“我干妈跟秦姨她们不是很喜欢我一条路走到底,所以给我安排了另外一条路,义兴我已经交给几个堂主是打理,慢慢的我不管那边的事务了。”
花千树点点头说:“也好,反正你这两年也赚了不少钱,义兴陆续还会给你挣钱的,你尝试走正路也是好的。”
我跟花千树又聊了一会儿,问了她的近况,另外还问了她周仲平有没有来找她的麻烦,毕竟周家有仇必报,估计不会轻易放过她。
“我是悄悄回到上海,在这里开了家花店,自己当个甩手掌柜,每天没事种种花,倒也自在。”花千树说:“周家这些日子一直在打听我的消息,估计已经知道我在上海,估计不日就会找上门来,所以我估计我在这里可能也待不了太久就要挪地方。”
我害怕她挪地方之后,我们又一次音信全无,然后连忙的对她说:“把你的新手机号码给我吧,还有如果你离开或者再换新的手机号码,一定要通知我……不然我会为你担心的。”
花千树本来觉得她既然想要换地方,那最好当然是没有任何人知晓的地方是最好,也不打算告诉我的,她不想连累我,但是听到我最后面那句话的时候,她原本波澜不惊的眼眸就有了丝丝涟漪,荡漾起一抹别样的情愫,不动声色的嗯了一声说:“我知道!”
我这会儿忽然想起我想要问她的事情,就是当初我喝醉酒,她从丽海市离开前一晚,我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好像跟一个女的生了关系,但是记不真实,所以很想问问她当晚的情况。
于是,我就支支吾吾的说:“花千树?”
花千树闻言抬起头望了我一眼,看到我这欲言又止还有忸怩的样子,她一下子似乎猜到了我想说什么,瞬间,她眼眸最深处也闪过丝丝慌张,不过她很快就装着若无其事的问:“什么事?”
“那个……这个,我是想说,那个……”
我支支吾吾的正不知道怎么开口询问,总不能对花千树说,那天晚上我喝醉酒跟女的生了关系,那女的是不是你?
就在我组织语言,想要问得委婉一点,让问题不要那么尴尬的时候,忽然雅间的门被人哗啦的一下拉开了,然后走进来一个身穿和服的男子,这家伙浑身酒味,一进来就指着我开骂:“八格,就是你陷害海源君的那家伙,我现在命令你立即给海源君赔罪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