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变态辣?”简漪罗脑补了一下茅厕里用辣椒面厕纸的画面,怎是一个“酸爽”了得?
“听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那家伙总是欺负你,今儿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给她个教训。”
“算你有良心,不过以后少操心我的事情。”
章鸣直勾勾瞅着她,似是不听到真实的评价不肯罢休。
简漪罗被他打败了,“好好好,你干得漂亮,成了吧?”
“这还差不多!”
简漪罗笑着起身,将抽屉里的古匣翻了出来,“这东西,你有印象没?”
章鸣仔仔细细瞧了一遍,眼神古怪,“这不是二师父库房里的东西吗?你什么时候顺出来的?”
“你也觉得跟二师父库的很像,对不对?”
章鸣一脸疑惑,“这不是库房里那个?你从哪儿搞来的?简直一模一样。”
“先不说从何处得来的,你有法子打开吗?”
“二师父库房里的东西,大多都是从墓穴里挖出来的,打开要遵循一定的方法,咱们从小到大也打开无数个了,但这个从没试过。要不我拿回去研究研究?”
章鸣眼疾手快,却只触到匣子一角。
温润的感觉,触手微凉,一碰就知道是好东西,“研究研究都不行?”
“少打匣子的主意。”简漪罗捂在手心,“落你手里,指不定干嘛了,我还得物归原主呢。”
“小气吧啦的,是什么重要人物的东西吧?”章鸣小脸一扭,“明儿准备做什么?”
“去拜祭。”
“郡主暮里不是躺的别人吗?”话一出,意识到说错了,章鸣飞速扫了眼简漪罗,瞥见了阴沉的眼角。
他赶紧溜之大吉,像只泥鳅似的从后窗扬长而去,“匣子我会想办法解的,等我好消息。”
冷风从窗子吹进来,打在简漪罗的脸上,只觉得冰凉浸着心,寒得人颤。
回来到现在,她之所以没去祭拜,乃是知道那里的人根本不是自己的亲娘,不管怎么说,也算是一处衣冠冢。
曹家人当年究竟对母亲做过什么,她到现在还没弄清楚,也是没脸去祭拜。
想到这里,心就沉重了几分。
次日,车马一早就出了,伽画和古悦陪同,没有带车夫。
出城的人并不多,只排了一盏茶的功夫便过了城门卫。
云麓郡主的坟茔在京郊的国公府祖墓,路程并不远,一路晃晃悠悠的欣赏着道边的景色,倒也惬意。
最后一个岔路口的时候,简漪罗感觉屁股都颠疼了,便提议下车走走。
浓林碧木,鸟语花香,闭上眼睛静听自然的声音,净化心灵的同时,也排解烦忧。
走着走着,伽画指着前方路口说,“小姐你看,有一辆马车。”
循声望去,果然见那里停着一辆宽敞的四轮马车,富贵逼人,非寻常人家的马车可比。
车夫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子,一身白衣,眸光柔如水,见简漪罗和伽画过来,微笑点头以示招呼。然而在看不见的另一边,她却已紧紧握住了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