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安好,我姓楚,与诗情姑娘是旧识。前几天在这家里用过餐,回去后甚为怀念,今日才再次过来。”
阮老太闻言,再次上下打量了下楚玺墨,眼里带着探究,打量了许久,也没听到颜诗情反驳的话,这才道:“怪不得公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既然与我们家情儿相熟,那就留下来吃个便饭。”
此时她的心很是矛盾,既不希望颜诗情与外男有所接触,又不想在外人面前失了礼。因而打量了一会儿后,留下这话,才转身进了厨房。
等到看不见阮老太人了,颜诗情才狠狠瞪了楚玺墨一眼,不怀好意道:“哦,很怀念啊?是怀念那面条吗?要不一会儿我单独给你做一碗,保准你这辈子都记忆深刻!”
颜诗情话刚落,厨房就传来阮老太的声音:“情儿,进来帮我烧火!”
楚玺墨伸手轻轻地捏了颜诗情的脸颊一下,附身在她耳边,低声道:“情情不必费心,我想已经很深刻了。当然,如果你想把自己印在我心里,那就继续!”
颜诗情被楚玺墨突如其来的动作所惊,耳边传来的酥麻感,让她鸡皮疙瘩直起,慌忙往后倒退了几步避开。
“这才春天就到处情,你这样,你娘知道吗?”
楚玺墨眼眸一暗,很快就反击道:“对你,我可以每天都情!”
“树要皮,人要脸,你的脸呢?”
颜诗情说完这话,转身就准备进厨房。
楚玺墨见她不悦,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收起脸上不正经的神色,用极低的声音道:“饭后有要事相商!”
颜诗情回头见他这模样,不由自主地点点头。厨房内,阮老太在揉面,见颜诗情进来就语重心长道:“情儿,你也不小了,这男女之间多少避讳一些。与外男拉拉扯扯的,于名声有碍,若是让人看见,还不被人说死。以前的事,奶奶就不说了,日后你
多注意些就是。等过了年,奶奶再给你找个好人家定下来。”
“奶奶,我是大夫,有时外出碰到男病人难免会有些接触,你的要求,我做不到!还有,我还小呢,婚事不着急。”
开什么玩笑,这身子就算过了年,过了生辰也不过十四岁,根本还没育好。
按照阮老太这意思,搞不好明年定亲,后年就成亲,那可不再她的计划内。
“奶奶不是让你见死不救,是让你与那些……算了,随你!大了,管不动咯!”
阮老太看自己说的,颜诗情听不进去,眼底尽是浓浓的排斥,顿时有些伤感。
想以前的情儿多听话啊,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分家的缘故,这丫头越来越有主意,瞧瞧她那是什么话,什么叫还小?
大楚国的女子到了十六还不嫁,要罚八两。十七不嫁,父母坐牢,十八不嫁,官媒牵线随意嫁了。
颜诗情不知道阮老太的想法,见她面露伤心,心有不忍道:“奶奶,目前我不想嫁人,觉得这样挺好的。若是你想要有个后代延续血脉,回头我找个人生个就是,不过是男是女,我可不能保证。”
阮老太被颜诗情大胆的言论所惊,揉面的手一顿,半晌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