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个猜想的谣言是越传越大。房客们都找上我,说是要晚上去那间房探个究竟,如果真是虐待儿童,那就真是出大事了。为了不让这些老房客离去,那晚我便拿上备用钥匙,和几个身强力壮的男房客一同上了顶楼打开了那间房门。”
“谁知道打开门一看,地上散落着数不清的黄色符纸,而就在这时,小孩的哭声从夫妻两人的卧室传了出来。房客们一拥而上,撞开反锁着的寝室门以后,看到了两位头花白的老年夫妇,正要把一个三岁大小的男孩扔进一个满是符纸在燃烧的火盆里。制止了两夫妇后,将火盆中的孩子救了出来,不过因为面部严重烧毁,当场就死亡了。”
“明明只有三十岁的夫妇,现在看上去就如同六十多岁一般,被房客制止了以后还不停地兴奋呼喊着‘终于杀死了这个该死的妖怪了’。我当时也想起之前被小男孩眼睛注视着的异样,但是也没太在意,被惯性思维给束缚着,仅仅以为夫妻两人是因为儿子的畸形疯了。”
中年妇女说道这里不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当夜警察便将夫妇两人带走,因烧伤而死亡的男孩也被火葬场地车子拖走了。后来听说夫妇两人被鉴定出不同程度的精神失常,被送进了精神院进行疗养。本以为事情就这么告一段落了,谁知道在半年后的一个夜晚,怪事生了。”
“睡梦中的我被屋外的警笛声给吵醒,警察找上门说是顶楼的房客报警,说自己的租房内现了两具尸体,要我拿着备用钥匙随同上去一探究竟。打开门以后就有一股极其重的血腥味飘荡而出,最后在房间里现本应该关在精神病院里的夫妇的尸体和一个躲在墙角瑟瑟抖的白老头。”
“那个白老头,豁然是前些天才搬进来的二十岁出头的打工仔。然而案情没有任何进展,那房客也是疯疯癫癫退房而去。走时还不停地在我面前说什么‘十一点到开始就会有声音传出,千万不要有好奇心。’”
“后来,只要住进那间房的房客,前几天都会向我反应这个情况,但是少则三天,多则五天。房客们就会变得杳无音讯。大多数都会失踪,而只有少部分会满头白精神失常地跑来退房,所说的话都大同小异。”
“当地警察自然也知道了这件事,最初还以为是我将房客们怎么了。可是却没有任何证据,最终只能将顶楼那间租房给查封了,以此结案。”
“生了这些事情,关于这栋楼闹鬼的传闻附近的街坊自然都心里很清楚。前来租房的人越来越少,连我的一些老房客也搬走了。而现在十多年过去了警察的查封令已经过期。我决定将房屋打扫干净以后,就将租房信息给布出去,希望借助事实来挽回我的损失。”
“但是在打扫途中,偶然在以前那对夫妇的床下现了一本尘封已久的日记本,里面记录了那小男孩出生以后的生活。”
“日记一开始写着,尽管孩子天生残疾,但是夫妇两人还是一心决定将其抚养成人,毕竟都是自己骨肉。但是随着孩子慢慢长大,两夫妇下班回家就会现家里一团糟,一开始以为进了小偷,但是整理好了东西以后却现什么也没有丢失。”
“在喂食男孩吃饭的时候,会出现一些东西漂浮和水龙头自动打开的现象。有一次男孩甚至在吃奶的过程中咬下了母亲的**。夫妇两人找到了一些江湖术士,在家里施法,可是根本无济于事。最后才下定决心将小男孩给亲手杀死。”
“我看完后也很是惊讶,看来最开始自己的想法就是正确的,问题的确在于那个畸形男孩。打扫卫生的过程中我也并没有现什么异样,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一切应该都还原了。于是,在房介中心以低价布了租房信息,谁知道事情根本没有结束……”
张陈听到这里心里也有些惊讶起来,想必这顶楼房间里的鬼物就是那小男孩所化。不过,按照这房东的叙述来看,那小男孩似乎在生前就有异能一般,这还是自己头一次遇见。难怪才死了不到二十年就会有如此奇特的空间能力。
“难道是刘诺所说的稀有种吗?”张陈思索着,同时问道
“顶楼的房客住进来几天了?”
“今天是第三天的晚上。”房东焦急地说着。
“少则三天,多则五天吗?不知道还有没有救,虫萤准备好,我们去顶楼看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