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菜小姐虽然在牌桌上,但总是表现得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凑着“十三幺”的阵型,一不小心还把手上唯一一张“财”给打了出去。
滴!滴!滴!
突然她手腕上的传讯器出急促的通知声!
“陈姨娘,你来替我打,我有点急事……”菜菜跳下座椅,推起她自己的飞流车就走远了。
别说这陈姨娘,她可是村中权力和势力仅次于长老团的妇女工作组组长,但同时也是菜菜小姐的铁杆粉丝,对这声托咐如逢甘霖,就凭她在一旁目不转睛看了不下二个小时的耐性,也知道其早已手痒难耐。陈姨娘立刻挪屁股坐下,像个老手似的,凑着烂摊子开始修整。
“这丫头片子,魂不守舍的,不会谈恋爱了吧!”褚明心想。
许多非牌迷的粉丝见菜菜小姐离场,心满意足地打道回府。天逸人听了天牛儿附耳低语后,脸色突变,连招呼也没打便快步离开,位子立马被德高望重的张阿婆占住。
高林昆见状,也将位子让给了其夫人。
这样一来,与褚明对垒的三方都变成了大娘级别,围观群众也切换成了妇女工作组的成员,嗑着瓜子瞎唠,纷纷向褚明讨教赢牌的技巧,扯道他与胡家的往仇新怨,甚至问他的生辰,想做一场媒人……
“毕竟我是X京大学金牌讲师,自负没有我对付不了的女同学,可应付一群大妈真的是心累,就像一朵北风中的塑料花,摇个不停又坠落不掉。不过妇女能顶半边天,我必须要热情相待,坚持到底!”褚明不住地给自己打气。
此刻,就盼望妇女之友房客郎中能突然出现,定能解他的大妈之围。
“小明啊,你明的这个贪玩蓝月真是绝了,比我们平时打的那些牌有意思多了,要看上家、防下家,还要紧盯对家!”陈姨娘眉飞色舞,显然牌面不错。
褚明接话道:“当然,其他牌类就是凭运气,抓到啥牌就不能再变化,玩这个变数更大,能从对手那里拿,能依据形势随时改变策略……感觉像在打战一样,彰显谋略,似在调兵遣将!”
高长老的夫人是慢性子,打出每张牌都要仔细斟酌半天,好不容易砸出一张白板,笑盈盈地说:“小明说得好!感觉我们一帮农村妇女都成了大军师了!打了几局,感觉脑子都好使了……”
褚明无比心累,已经坐了大半天,肩和腰都坐得又酸又涨,不过看到槐树边不停穿梭的飞流车,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突然他一把推倒手中已胡的“清一色”,笑着提议,“不如我带你们跳广场舞吧!”
众牌友见他赢了大牌并自己放弃,都松了口气,对他这种行为表示赞许,纷纷起身附和。
“跳舞?我们经常跳的啊……”张阿婆表示不屑一顾。
“你们跟我跳一遍,保证再也离不开它,每天都欲罢不能!”褚明拍着胸脯保证,打了响指道,“usc!”
“啥,扭一个?”陈姨娘不解。
“音乐,放歌,就放菜菜小姐的新歌《乡思曲》!”
妇女工作组行动力惊人,不一会,槐树边的大喇叭放起了菜菜小姐专门给录的歌曲,悠扬动听。
荣耀大陆的业余生活娱乐水准还处于留声时代,褚明专门向护具男请教过,所有科技全部依靠一种叫荣耀水晶的东西来实现,小小晶核能运转所有的智能化机械。而晶核则是非卖品,由神殿按各城所需分配,产出过程属于神殿的绝秘。
褚明摇头晃脑听了一遍,说道:“这歌节奏不够明朗,得稍微改一改!”
他清了清嗓子,边跳边唱。
“我在仰望,月亮之上,
你我终相见,不问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