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耳垂一烫,陈图的唇已经游弋到我的侧脸,我还没反应过来,陈图忽然翻身过来,将我按在身下。
他用他的小腿将我的大腿顶开,在我的大腿内侧若有若无地蹭着,他凑过来,在我的脸上吹气,说:“劳动节小姐,不如你猜一下接下来的剧情?”
与他以这样的暧昧姿势贴合在一起,我的回忆忽然翻涌奔赴回到五年前,他双手狠狠禁锢住我,不断在我的身体里面进.进.出.出的画面差点把我逼疯。而他抽.离我的身体时,那一声几乎让我绝望的啪.声,此刻不断地在我的脑海里面回响,这彻底揪痛了我的神经线,也冲溃了我的理智。
瞪着陈图,我冷冷地说:“你放开我。”
不知道是没有注意到我的情绪浮动,还是他这种人压根不懂去顾及别人的感受,陈图又在我的耳垂上吹了一口气,他压低声音,语气暧昧:“你配合得真好,我喜欢。”
停顿了一下,陈图的语气极尽挑.逗魅惑:“想不想在办公室做一次?毕竟哪有情侣吵完架之后不做.爱的,是不是?”
被陈图用我的话来噎我,我浑身的鸡皮疙瘩蹦起来,几乎像疯了一般,我狠狠地用膝盖顶住陈图的大腿内侧一跃而起,我的额头狠狠地撞上了他的额头。
被我这么一撞,陈图肯定也痛,但他却若无其事,继续不要脸说:“不不不,劳动节小姐,你这样可不对。你想啊,那晚你设计把我灌醉,后面却没睡我,你这是不道德的,哪有灌醉人了却不睡的道理是不是?所以现在,就算我们没演那个什么生气吵架的情侣,我们也应该睡一次。滚船单的姿势,你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么?咱们可以边做边交流下,互相学习,互相成长。”
陈图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与痛并驾齐驱,促使我清醒过来,我飞快地推开陈图,腾一声站起来,急急倒退几步,以防御的姿势将双手抱在前胸,我拼命压制住快要冲破胸膛的愤怒,紧紧抿着自己的嘴以免自己忍不住骂出流氓禽兽人渣之类的词语。
在心里用那句“他是环宇的客户他是上帝他是人民币他是金砖他是金矿,我不能明目张胆得罪他”来麻醉自己后,我最终用冷淡而疏远的语气,端端正正地说:“陈总,请问你找我过来,是有公事要谈吗?”
陈图侧着身体坐在沙上,他斜视我一眼,脸上有种介于尴尬与不屑之间的表情,说:“你认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