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动如同澎湃着的海浪,这些东西支撑着我,也点燃了我的热情,我禁不住一伸手将陈图拽起来,我踮起脚尖扑上去主动封住了他的唇。
突兀的,周遭围观的人群,纷纷拿出了礼炮,那些不断蹦出来的彩片,在阳光的照射下,在我的眼前闪耀成一团,我禁不住以更大的热情去拥住陈图,语气里面忍不住的撒娇:“你以后得好好爱我。”
陈图肆无忌惮地吻在我的脸颊上,他的声音含糊却坚决:“你也得好好爱我。不能再理你那些什么师兄。”
爱情把我们两个人都变成了冲动上脑不顾后果的幼稚鬼。
在围观的人群喜滋滋抱着榴莲作鸟散后,我和陈图被路过的清洁工大叔勒令打扫撒落一地的礼花,扫着扫着,我们不约而同抬起眼帘看对方,对视几秒,相视傻笑。
陈图直起腰来,用扫把撑着站在那里,带着些少嘲笑的语气说:“你瞅瞅你那德性。傻样。”
我不甘示弱,也杵在那里:“你那德性也好不到哪里去。你比我还傻。”
陈图继续笑,露出整齐的一排牙齿:“你还不好好感谢我。”
我白了他一眼,疑惑地问:“我感谢你啥?”
笑得更灿烂,陈图说:“你问问你身边别的女孩子,哪个有被求婚那天,就被罚扫地的。要不是我,你能有这么一段神奇的经历吗?”
卧槽,他肯定是最近脑门没关好,下雨的时候脑子又进水了,要不然他这神一样的逻辑,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我不吐槽他好好的一个求婚,弄得那么傻逼就好了,他还让我感谢他!
简直心塞,我继续给他翻白眼:“你怎么不上天呢?”
陈图的视线扭转一下落在我的胸部,他满脸的不怀好意:“我不喜欢上天,我喜欢上.你。”
即使我跟他肌肤之亲的次数我已经数不到了,但他这么日光日白如此直接,还是弄得我一阵燥热,我瞪了他一眼:“快扫地快扫地。烦死了,别人也求婚你也求婚,别人的求婚那么浪漫,你的求婚不仅仅浪费了一车榴莲,还给我弄那么多麻烦。”
被我这么吐槽,陈图轻咳了几声,他干笑了几声:“我筹谋这一切的时候觉得挺浪漫的。实际操作出了问题。没事没事,我这次求婚没经验,下次就有了。”
我无语:“下次?你下次还想跟谁求来着?你要敢跟外面那些女的不三不四勾三搭四的,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两个人拌拌嘴,你损我我损你,十几分钟之后,我们总算把一地狼藉清理干净。
我抱着花,陈图抱着我,我们一路乐呵呵地回家了。
刚刚关上门,陈图就像一只泰迪似的黏上来,这丫改口挺快:“媳妇儿。”
我听了心里很美,嘴巴还是较劲:“媳什么妇儿,这结婚证还没拿呢,别乱叫。”
却直接轻轻咬住我的脖子,陈图继续执拗:“媳妇儿,周末民政局没开门,下周一你能抽个空不,咱们去拿证。”
我也是够够的,我明明知道他说的是啥,却还想听他亲口说出来。故作迷惘,我问:“拿什么证?”
由浅入深地咬着我的脖子,陈图的气息变粗重,他倒是一本正经地答:“结婚证。”
手却不老实地到处游走。
我被他捣弄得浑身燥热,只得按住他的手说:“别动手动脚,好好说话。”
陈图很快挣脱我的禁锢,他挪动了一下身体,将我整个人压在身下,他的气息越来越重扑面而来,脸色潮红,陈图覆过来吻我,还是一如既往的急躁:“我想做,老婆。”
当然这一次,他加了“老婆”两字。
踏马哒,本大爷的骨头都被他这么一声给弄酥了。
却觉得大白天的,我们就这么黏糊在沙上不太大,我赶紧按住快要被他扯开的衣服扣子,干脆地说:“不行。”
陈图另外一只手停在我腰间,大概他没想到我能拒绝他,他的脸上露出了短暂的茫然,他盯着我问:“为什么不行,嗯?”
我原本想说怕这里隔音不好,楼道有人走来走去听到了,后面尴尬,可是原来我还是那么喜欢纠缠结婚那个话题,迟缓几秒,我说:“咱们刚才不是聊到周一去拿证的事吗….。”
手很精准地插入我的衣服,熟练地抓住他想捻住的地方,陈图覆过来含糊地亲了我一下,他的声音已经粗重得断断续续:“我就喜欢无证驾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