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主动攀附在陈图的后背上,我用力拍了一下,说:“陈图,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手臂如同藤蔓,将我缠得更紧,陈图将他身体的灼热贴近我,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醇厚好听:“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尊重老婆所有的决定。你说吧,我听着呢。”
调整了一下身体,我找到了最舒服的姿势,窝在陈图的怀里:“我认为我并不适合当一个公司管理者,所以我不想再继续呆在友漫,我想出去做自己的工作室。”
我以为,陈图会问东问西,又建议我可以调动到友漫的创意部,或者是项目开部,去做自己最擅长的东西。
然而,他却出乎我意料的干脆,他几乎是没有什么迟疑和停滞,回应我:“工作室的地址,找好了吗?需要帮忙吗?”
我愣住:“你不觉得意外吗陈图?”
喷出来的热气,在我的脖子上面缭绕着,带着我一阵迷乱的晕眩,陈图的声音里面,居然有着如释重负:“伍一,从你刚刚回来深圳,你千方百计想要回到友漫,我就猜到,你总有一天会厌倦它。”
百感交集,我却抬杠上瘾了:“我其实挺舍不得友漫那个宽大豪华的办公室,还有随便打个电话,就会送上门来的热咖啡的。”
呼出更多的热气,越过我的耳垂扰乱我的心,陈图又是没有任何迟疑,就能接上我的话茬:“伍一,我知道你跟别的女孩子不一样,你不需要靠那些光鲜亮丽的写字楼来堆积你的信心,你也不太需要唾手可得的享受,你骨子里面有野性,也有拼劲。你不适合呆在游戏规则横行,尔虞我诈,所有的事情都要变得程式化的友漫。你的骨子里面有很多新奇的想法,呆在友漫只会扼杀你的灵性。商人让我去做就好,你能做自己,最好。反正你需要什么帮忙的,只管开口就是了,为老婆东奔西跑做牛做马,是我的责任。”
卧槽,陈图的嘴巴,是染上了蜜吧,他变得好会聊天啊!
我张了张嘴正想说什么话来着,陈图的手机响了。
也没松开我,陈图伏在我的肩膀上顿了一下:“伍一我先接个电话。”
陈图摸索着掏手机时,可能是视线受阻,他的手摸错了地方,一直在我的大腿上面来回翻动,可能是太久没有过分的亲密接触,我的身体忽然颤了一下,有股躁动随之在身体里面横行冲撞。
万不得已,我抓住了陈图的手,将它引导到他的裤兜旁:“喏,你自己的裤兜在这里,你瞎摸啥来着。”
不料,陈图却不正经地笑了笑:“我故意的。很久没摸了,想摸摸。真软。”
他这突如其来的不正经,真的是要人命,那些躁动更浓烈了!
就在我各种翻白眼时,陈图已经掏出手机接起:“我在家,你上来。”
几分钟后,谢斌出现在我们面前。
挺客气地跟我打了招呼后,谢斌就拎着电脑包走了进来。
我刚刚去冰箱那边给他拿了一瓶水过来,他的电脑已经开了机。
陈图把我刚刚带回来的录音笔递给谢斌,说:“这个,你拷贝一份,回去听仔细一点,不该保留下来的,一律切掉。今天晚上七点钟前,我要听到江丽容被关押的消息。”
一边用快到让我叹服不止的手速在操作着电脑,谢斌还不忘应着陈图:“好,保证完成任务。”
没几分钟,谢斌把电脑关了,他迅速将它放回电脑包中,又是冲着我示意了一下,就各种潇洒地走了。
门一关上,陈图忽然扑过来,将我一把熊抱住,他的唇飞快地贴过来,将那些吻变成了一场狂风暴雨,肆意地扫荡着我的理智。
身体变得更是焦躁起来,我整个人像是被一团烈火包裹着,越来越高的温度,让我接近窒息。
为了能撑住,我用手攀附在陈图的脖子上,含糊不清地吐出几个字:“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我的话音刚落,陈图突兀弯腰,将我整个人横腰抱了起来,天旋地转的晕眩笼罩着我,直到我的身体被放到了宽大的床上。
眼睛微微睁了一下,我暮然看到刚刚还穿戴整齐的陈图,露出了一大片一大片的肌肉。
那些躁动,在我的身体里面已经演绎成一场熊熊烈火,彻底燃烧了我的理智,那些兴.奋的火苗支配着我,略带调.情意味地明知故问:“你要干什么?”
迫不及待地扑上来,陈图用手将我的脸捧住凑过来,他的唇在我的脸颊上面飞快地游弋着,他咬着我的耳垂,用魅惑而低沉的声音,一字一顿:“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