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个睡得还好吗?"
冷不丁的一个清冷之极的声音,传进赫舍里的耳朵,她心头一愣,回头看见一袭明黄的龙袍,于是中规中矩地跪下道:"臣妾叩见皇上。?乐?文?小说 .. co"
康熙一只手拉起她,过了半响挤出一句话:"你的身子怎样了。"
赫舍里知道康熙心里有话,可是康熙不想说,所以她也不问,如果皇上想让她知道自然会说的,若不想说,自己多问了就会惹麻烦。
于是赫舍里浅笑着说:"臣妾还好,太医诊断过,臣妾的余毒已经清除了,小皇子也安好,算得上虚惊一场,倒叫皇上担心了,是臣妾的不是。"
他不是来听这个的,也不是来谈科举,三番的,更不是来谈农工商贸内政的,他是来谈情的。他堂堂一个天下之主来跟一个女人谈情,已经给了她十二分的面子,她居然一副不大感兴趣的样子,康熙心里很恼火,突然想起那个萧晚晴,他不止一次暗示,提醒,可是那个女人就是一副茫然不知的样子,似乎他的存在是无所谓的。
"啊,朕好像骨头折了,你去传太医。"康熙虽是这样说,身子一斜就倒在赫舍里的身上,刺鼻的男性气息传进鼻孔内的时候,赫舍里身子颤了一下,心里有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好像突然间把她的心坠在云端,一辈子无法遗忘。
然而站在大清国最高的宫阙中,这种母仪天下的感觉并不好。因为她喜欢的人很多女人都在争,赫舍里觉得有点累了,他虽然就在自己眼前,可是赫舍里不确定这种日子还有多久。
"绿珠,传太医。"赫舍里说的时候,脸已经红了,这个皇上的个性太像一个人,就是她前世的老板苏醒,那个莫名其妙说喜欢她的人,她并不讨厌苏醒,只是她觉得一个女人即便为了安全也应该放弃站在云端上的人,这不是什么聪明之处,而是常识。
"奴婢遵命。"绿珠苦笑,她这主子娘娘有些迟钝,皇上根本不是胳膊痛,是在跟主子娘娘撒娇,不过怪异了一点,也诡异了一点,皇上平时不是这个样子。现在很奇怪,也很诡异。
"皇上,昨晚睡得好吗?"赫舍里说出这一句,立马就后悔了,因为皇上正暧昧的看着她,康熙微微一笑,把赫舍里揽在怀里奇笑着说:"你的肚子还不大,就行动笨拙了,朕扶着你走。"
赫舍里苦笑道:"皇上,您可知道这刚怀孕,反应最大,这几日臣妾就觉得头晕晕的,做什么都么力气。"赫舍里笑笑说,却听康熙笑道:"原来是这样,那朕跟你做一些,你提的起劲的事情。"
"皇上,要说三藩的事情吗?你有对策了?"赫舍里笑着问,康熙觉得很没趣,但门外已经有了急促的脚步声,目下离晌午尚早,小朝会估计要说科举的事情,以为开年就要开恩科,可是只要开恩科,就是给康亲王招揽门生,目下太还不敢处理康亲王的原因是,杰书门生弟子颇多。
"我在想恩科的事情,这事朕有点一筹莫展。"康熙笑了笑,其实今天他没什么心情谈正事,原因大概有三,第一从现在到正月十五,是他这个皇上一年中最悠闲的日子,因为毕朝的缘故,只有六部尚书和内阁一些人参加小朝会,另外小朝会也不比金銮殿上的朝会,那样忙碌之极,小朝会比较随意松散。
要事如果不是很急,也会压倒年后处理,康熙心里知道,赫舍里也在担心年前这些事情,年前看着很平稳,诸事平坦,但是如果他带了伏兵进京,那么京都就很危险,此次那个张子谦杀了吴三桂的儿子,以吴三桂的脾气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如果自己对康亲王难,那么整个大清国的朝局就会陷入危机。
"原来皇上是为了此事,其实这件事要放倒康亲王并不容易,但是剪除他的党羽并不难,皇上我们不如推出一把,也许有用,做最好的预料,和最坏的打算吧,一石激起千层浪的的后果,臣妾也不知道。"赫舍里笑着说,她心里清楚,这些事如果按预料的安排,也许会有不错的结果,赫舍里知道康亲王杰书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他控制科举,招揽门生的决定,赫舍里知道这件事到最后输的不会是皇上。
"皇后主子,太医来了。"绿珠在外间沉声说,她那张有些苍白的面孔带着别样的忧郁。
赫舍里笑道:"宣太医进来吧。"她苦笑着拧了一下眉,那老太医缓缓地而入,跪下道:"奴才太医院掌令张志桥叩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