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学医的,她相信科学,知道人在睡眠时,脑细胞进入了放松忽然休息的状态,可是,有些脑细胞没有完全休息,这时候有点微弱的刺激就会引起它们的活动,从而引梦境。
做梦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可是到目前为止,仍旧没有关于梦的确切定论。
有学派认为,梦是潜意识活动,就是所说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可是牧莹宝在他出征后,想到他的只是担心他吃得饱不饱,有没有受冻,会不会受伤。
天地良心,她真的没担心过他会在外面遇到什么烂桃花。
牧莹宝就觉得吧,大概可能也许,是自己因为牵挂着他,所以精神压力有点大,所以才做了这样荒唐的梦。
自我宽心后,翻个身,怎么还是感觉这么压抑,这么闹心呢?
忍不住的又胡思乱想起来,不会是真的有什么征兆吧?
哼,真的敢领回来一个,我对你不客气。
一想到这里,牧莹宝忽然现一个很让她恐惧的问题。
没跟他动感情之前,想得很是坚决,自己爱的人若是背叛了自己,不管俩人感情之前再深,俩人之间有孩子什么的,都是只有一个选择,绝对不会委曲求全,一定会干脆利落的离婚。
但是这个问题,现在拿来想的话,就完全变了。
她觉得薛文宇若是真的变心,领了别的女人回来,自己做不到潇洒绝情的离开。
不是舍不得对他的感情,而是真的很不甘心。
跟我海誓山盟的啊?各种誓承诺,结果到头来还是变心背叛?
我凭什么走啊,给新人腾位置?让你俩以后卿卿我我的过日子?想得美!
可是不离不走?心里肯定是不会原谅,也断然不会接受的跟另外一个女人共享一个男人的,那日子光是想想就没办法过啊!
啊啊啊,好烦啊,牧莹宝越想越烦躁,心越乱。
干脆起床,洗脸水都没加热水,哗哗哗冷水一洗,倒是清醒了许多,可是没一会儿,脑海里又忍不住的想起那个梦来。
早起的辉哥进了厨房,进了厨房间母亲坐在炭火盆边走神。
“母亲,没睡醒的话,再去躺会吧,早饭儿子自己就能搞定的。”辉哥没有直接问母亲什么心事,而是故意装糊涂问别的。
牧莹宝朝着孩子声音的方向看去,瘪了瘪嘴;“儿子,我早上做了个梦。”
“啊,做噩梦了么?母亲莫要担心,你以前不是对儿子说梦是反的么。”辉哥赶紧的安慰啊。
一定是梦到父亲受伤了什么的,哎!
牧莹宝摇头;“我梦到你父亲英雄救美,长得还挺好看,然后人家要以身相许,然后他就把她带回来了。”
“哦,母亲啊,父亲他说到就会做到,承诺了一生一世只对你一个人好,就绝对不会食言的。”辉哥没想到会是这样,心中叹口气。
母亲再厉害,再无所不能,终归是个小女子啊!
“可万一是真的呢,他把人带回来,说只给她一个名分,不对她好,那怎么办?算不算食言?”按理说,这些话不该跟一个孩子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