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三个公安的目光都落在了李一鸣的身上。
赵红军郑重其事地介绍让三个公安都很奇怪,这李一鸣不是个孩子吗?
孩子跟进来就奇怪了,还这么样个介绍法,很重要吗?
怎么赵红军叫他同志,这啥情况。
李一鸣也打量着这三个公安,刘夏来年纪应该过五十了,头两侧都白了,眼睛很大,皮肤粗糙,身上的各种细节很多,看起来就是个老公安。
熊达和熊贰......李一鸣看着这两人,样子差得很多:“你们俩是兄弟吗?”
那两人同时摇头,熊贰居然笑了,熊达倒是没表情,目光从阳台的方向收到李一鸣身上,听到这话只是摇摇头。
刘夏来有些疑惑地握着李一鸣的手:“你怎么现的?”
“傍晚时我和红军叔在吃饭聊天,边上有几个房间的人就有在偷听的,然后刚才我们下楼时,我听到其中一个房间的人说梦话,里头有曰语食品,......”
李一鸣简单清楚地解释了一下。
“有没有听错的可能?小孩子的话能信?”熊达粗声问道,看着李一鸣的目光里可没那么多重视,反而有些奇怪。
熊达的话一说,除了赵红军和李建国,刘夏来和熊贰都有些犹豫了。
“一鸣同志的分析是有道理的。”赵红军轻声说道,“你设想一下,这个人,为什么会在梦话时说那些,为什么?”
刘夏来也点头:“做梦时人的心理防备比较弱,这个是有道理的。”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他怎么能听得到,房间还隔着门,人打呼什么的夹在一起,扒着听都不见得听清!”熊达说道。
“嘘!”李一鸣做了个闭嘴的手势,“你说话太大声了!”
熊达气哼哼闭上嘴,嘀咕着:“你是狗吗?”
李一鸣眯着眼冷着脸看看他,从上看到下,然后突然开口:“你左脚受过伤,你走路左右不平衡比一般人严重,是膝盖吧?你顿脚时不正常,我闻到有药味,你是不是刚受的伤?”
这话一说,房间里几个人同时呆住了,然后目光一下落在熊达的身上。
“熊达,你啥时受过伤?”刘夏来问道。
“昨天打球时摔了一下,涂了药没影响工作。”熊达赶紧摇头,看着李一鸣的目光里已经满满惊惧。
“受伤你还开车?太不负责了吧?”李一鸣瞪着他。
“有什么关系,我十几年老司机,啥车到我手里都得听话!”熊达不高兴地说道。
李一鸣看看他,轻轻哼了一声,扭过头。
刘夏来看看赵红军:“那人房间在哪里,这里能不能看到?”
“可以,就是斜下方那个。”赵红军带着人轻轻走到一个阳台上,手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