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鸣翻开一页亮给他们看,“这些房子都是他们自己的资产,你说货币升值地产价值涨不张?他家股票涨不涨?”
“可...既然会涨,他们为什么要....”
“给我们?上市公司他们不可以回购一些给我们吗?”
“......”
“建设工期四年,就算不考虑曰元升值,”李一鸣看向两人,“我想让它家的股票涨很容易,知道怎么做吗?”
王及欲言又止。
“放点利好的消息就可以了,随便弄几个特别大的工程说有可能给他,这股票就得上天!”李一鸣轻轻转着笔,表情淡然,“这好像是股市里头的基本操作吧?”
王及捏拳搓了下嘴,偷偷吐了口气,微微点了下头,李一鸣说得其实是对的,道理浅显,只是从炒汇到炒股,这些动作都没经过上级批准,未来自己的麻烦不小。
而且这个方案赚了钱也不是自己提出来的,反而因为之前思考不到位可能被批评,想到这里,他肚子里头一汪苦水又开始晃荡个不停。
这个一鸣同志手不但长,还硬得吓人,昨夜似乎还不只是解决了濠江那边的麻烦,好像还有别的什么,否则难以解释王俊生那种态度。
李一鸣看看他:“怕这个违规,办法很简单,这笔钱你贷款给免基金公司,免基金公司用这个钱跟他们换股票,然后这股票质押给你们,这个账户放在你们中银里头,由你们自己看着。中银和免基金签一个协议,股票涨了收益归中银,亏了,用免基金的一部分收益来补!”
王及愣了一会:“我想想这....可免基金的钱......”
“工地广告公司的业务收益。”李一鸣提醒他。
“工地广告公司那不是李家的吗?”王及迟疑问道。
“谁说是李家的?我们控股,挂他的牌子是为了做生意方便!”李一鸣不耐烦地看着他,“我来香江难道是为了给资本家赚钱?”
王及心中一凛,立刻想到这后头一切关窍,李一鸣来香江,又做免计划又开专利产品,还布局了这些大业务,现在看来所图甚大,中银原本在香江就是为了给国家创汇创收,如果在这些事上没能有交配合,回头任何一个责任自己都是担不起的。
唯独担心的其实是人说小话。
王及低头沉思,工地广告这笔生意自然会有收益,但能不能抵得上那可能的股票亏损,...可这所谓的亏损,其实刚才李一鸣也说了,放点风声,那边股票自然就涨上去了,这四年工期里头机会很多,听起来似乎不太道德,但相较于放着美元在账上贬值,换成这工程商的股票其实是更好的方案。
想到这时,王及心头已经松了许多。
“工地广告公司业务是全球的,香江也有,曰本也会有,现在全世界都没第二家,很赚钱的。”李一鸣淡淡地看着王及,“你没有告诉别人吧?”
王及猛然摇头:“没有!”
李一鸣看向曾伟,曾伟已经在摇头:“我也没有说!”
“那就好,这种事开局最重要,签下工地业务成本低,每一个工地至少几年时间,就算是工程烂了尾,还能当个大电视台用,这公司两年就可以上市了。
香江明年四所合一,到时股市肯定要扩容,免基金下面一堆公司要上市,在这之前,做这个协议并不要紧。”
王及点点头,这个他承认是很赚,其实就算不搞“放消息”那一套,他也不觉得那熊谷组的股票能亏到哪去,李一鸣所说的貌似有利无害,只是这里头不只是商业风险,还有政治风险,一层层地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