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羽绒服的生意最近不好吧,你还让人家收什么鸡鸭鸟毛的,怕是撑不到天寒吧。”贤王终于忍不住调侃道。
董策喝了一口茶,道:“杭州羽绒服每次问世都消散一空,这还只是能满足那几大家子,他们买来不是自己穿,多是供给北方,你知道在那边的价格被炒到几倍了吗,都快成金丝银布了,这个产业链条从饲养、屠宰到羽绒生意,从去年我创立开始,到上个月杭州这套产业光是给税收,便高达八十万两,这还只是起步,等市场将近饱和时,全国下来至少能翻百倍。”
贤王一听大惊失色,呼道:“八个亿!只是赋税?”
“只是赋税,当然能否收上来,就得靠朝廷的办事效率了,况且,我说的饱和是普及,人人都有购买力,什么大鱼大肉都吃到吐,然而如今,要走到这一步还有很远,朝廷如果重视,二三十年嘛,如果不当一回事,这恐怕要出大问题,另外就是这几年江南人口激增,但北方人口减少三成,这又是一笔生意,太平道坚持不了多久了,他们已经失去太行山,过去那可是一马平川,河北如此广阔的地,少了人怎么行,而如何带动起来,就要看朝廷舍不舍得出点血,无需多久,三年免税,五年半税,十年内保证比曾经任何时期都要繁荣。”
“你又想让江南商人跑过去?”贤王觉得这帮人实在是太恐怖了,洛阳才取消坊市制度多久,现在繁荣程度都快赶超撤销坊市多年的金苏一带了,主要就是被宁州商会给整出来的。
“那地方展再好,以后也要被超过,真正的宝地是在沪州。”
“沪州!这不毛之地也算宝地?”贤王疑惑。
沪州目前虽说有三府十二县,可那些县小的可怜,还不如一个镇,都是因为以前士族为了让族中子嗣镀金,选择一个不毛之地混混日子,久而久之自然会被越切越小,县城多了,导致有些县城甚至不如董策待过的范家镇,人口都不过千,建出来,也只是为了多几个县令罢了。
“那可是宝地啊,太祖很英明,早早铺好路,给了许多优惠政策,如今还没改,不趁机大赚一笔怎能叫商人,但是他们目前没现,还是当作一个歇脚地,最主要的问题是水患!沪州地势地平,一旦内涝后果不堪设想,所以我想打造一个永远不会被淹没的城市!”
贤王看着董策坚定的表情,他笑了笑道:“国师觉得可能吗?”
“可能,用我建球场的办法!”
一听董策此言,贤王大惊,因为姑苏府也准备建球场,出资人还是他,图纸他已经得到了,故此很清楚那球场的地基有多恐怖!
“你想搬多少做山把沪州给堆起来啊?”贤王是不断摇头,觉得此举太过骇人,而且极为的劳民伤财!
“基建可以一步步来,又不是让你一下子把整个沪州给填了,等钱塘江的水利修好,确定质量没有问题后,先从沪州三大码头开始,沿路修建下水道,再在上面落座小镇,把以前的旧城区全给拆了,拆迁费有两种模式,一是分文不给,却可以换未来修建好的房子铺子等,二是市价付清,让他几年后悔青肠子。”
贤王顾不上骂董策心黑,而是问道:“那人呢?你如此大兴土木,劳民伤财的……”
“等等。”董策赶紧止住了贤王的话,没好气道:“大兴土木是大兴土木,劳民伤财可是另一码事了,我可是付钱的,为此我要创建一个建筑队,专门为人修建房子,底薪不多,三贯,节假日加班翻倍,按时完成任务有奖金,如果是高效,高质量完成,奖金能抵得上半年甚至一年工资,还包吃包住,这待遇如何?”
贤王哭笑不得道:“你是钱多到没地方花了吧!”
董策抿了一口茶笑道:“不懂花钱的商人,是不会赚钱的,我把一堆的财富丢到家里能干什么?只有滚起来,他和我才像是活的,所以我要使劲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