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个人都愣住了,那液体带着强烈的腐蚀性,破布被腐蚀成了黑色,血滴在上面冒起黑烟,而我的后背却一点事都没有,太奇怪了。
“我……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彻底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剧毒的毒液能腐蚀破布,能腐蚀血液,却连我的皮肤都无法侵蚀,简直打破了我的认知,难道我是百毒不侵的体质。
爷爷也难以说出个所以然来,只要孙子没事,他就安心了。
借助火折子的零星灯火,我和爷爷又继续朝着洞穴深处走去,这一路上没有任何岔道,几乎一路通到底,从最早莫名其妙的进入上都后就只有一条路,没有选择,除了那炼狱血池,整个山洞就是一条直道,也不知道最后通向哪。
血洞内死一般的寂静,除了我和爷爷小心蹒跚的脚步声,一点声音都没有,之前遇见的山魅确实让吓到了,无声无息的就突然出现在我的背上,要不是爷爷给的鬼判项链,说不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只是我心里始终有疑惑,为什么山魅的剧毒无法伤我,难道鬼判还有抗毒的功能吗?
我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鬼判只是一个项链,似乎有些灵性,但绝对不可能做到改变体质的力量,打小我就和普通人一样,就在几个月前山上的时候还被毒标蛙的尿给粘到,因此整个手掌红肿了一个多月才好,可是山魅的毒液不同,比毒标娃的独行强不止百倍,我却一点事都没有,这事太奇怪了。
在血洞内爷爷也不说话,我只好跟在后面七想八想的琢磨着山魅毒液的事,忽然我灵光一闪,想到一个可能性。
“难道是樕蛛腹部的体液?”我忽然想到之前九死一生的时候咬破了樕蛛的腹部,有几口白花花的液体呛入食道之中,呕了半天没有呕出来,甚至差点被樕蛛蚕食了脑袋,想想现在还一阵后怕。
在之前樕蛛的倒刺勾入我的头皮和皮肤中的时候,那时候疼的我眼泪都快留下来了,甚至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皮肤传来灼伤的感觉,可是等我咬破樕蛛的腹部,不小心喝下了樕蛛腹中的液体后,不知不觉我脑袋上的伤竟然自己愈合了。到现在我竟然没有感觉到一丝的疼痛,只是依然有些血疤残留在头皮之上。
这一切对我来说太奇怪了,如果说樕蛛的倒刺和嘴中都是毒液的话,那它的体内竟然蕴含着能够改变人体质的东西,我心里大胆的猜测,我犹豫着是否要将这事告诉爷爷。
我正想将心底的疑虑说出来的时候,爷爷突然摆了摆手让我停下脚步。
“这里有个洞!”爷爷指着血洞的右侧说道。
我凑过去,借助火折子的微弱火光,果然血洞的一侧横生出了另外一个石洞。这洞黑糊糊的也不知道通像哪里,我和爷爷都没想到在一条道到底的血洞内竟然还会藏着这样一个小洞。
爷爷摸了摸那洞的表面,疑惑的说道:“看样子是人工挖出的洞,看这碎土的成色似乎这洞出现的时间不会很久。”
“爷爷你是说,这洞是新挖的吗?”我本想探头进去看看,一听爷爷这话不禁犹豫了起来,轻声的继续说道:“山魅会不会就是从这进来的。”
爷爷摇了摇头对我说:“这洞我也不明白什么意思,不过我想既然我们漫无目的的一直走下去,不如进这洞试试,我想也是个希望,我们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