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赐哼了一声,放开土地老儿,指着地面说的:“这里的邪神,跟你们做邻居也有一二百年了,你们竟然不知道她的底细?我昨天问你们,你们故意不说,叫我自己来调查,不是欺骗我,又是什么?”
这一点,张天赐昨晚就开始怀疑了。
龙岗村和那边的村子不远,这土地夫妻,也是久居此地,怎么可能不了解邻居?
土地婆上前,鞠躬道:“大真人明鉴,我们老两口也是没办法啊。这龙岗村的邪神,比我们道行高,我们不敢得罪。这次是大真人相召,我们算是有了靠山,这才敢过来的。”
“对对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土地老儿也点头哈腰地说道。
“哦,你们斗不过这邪神,就不跟我说实话?让我自己在这里瞎猜?你们想借我的手,来铲除这个邻居,却又不想明说,故意指使我来看,对不对?”张天赐继续瞪眼,说道:“这一顿打,先给你们记在账上。你们两个,先给我说说这个邪神的来历!”
土地夫妻对视一眼,一起怕马屁,竖起大拇指说道:“大真人法眼如电,明察秋毫!这邪神近年来,要向我们那边展势力,我们道行不够,眼看都守不住自己的地盘了。这次大真人来到这里,希望大真人为我们做主!”
“先说说这邪神的历史吧,有我在这里,你们不用担心。”张天赐说道。
“就在这里说吗?那死老太婆在地下,可是会听见的。”土地老儿低声说道。
张天赐冷笑,说道:“她听见又怎么样了?我就是要你们当面揭她的短,挖她的黑历史。”
土地老儿点点头,招呼大家坐下,慢慢道来。
大家席地而坐,在桃树林里,听土地老儿说那邪神的历史。
“从前,有一个叫做杨万石的男人,家里有个悍妇老婆尹氏。尹氏凶悍无比,独掌一家之权,打骂杨万石的老爹,打骂杨万石的弟弟弟媳和侄儿。杨万石有一个朋友,叫做马介甫,懂得法术,路过杨家,见到杨万石的情况可怜,便为杨万石出谋划策。
一开始,马介甫用幻术,催动小鬼冒充冥界使者,半夜持刀闯入悍妇尹氏的卧房,喝道‘阎王有令,命我取悍妇之心!’说罢,小鬼用利刃在悍妇的心头指画,一连划了数十道,皮破血流。
尹氏畏惧,表示知错,小鬼乃退。但是没过几天,马介甫离开以后,悍妇尹氏固态作,继续威逼全家,打骂不停,当着杨家兄弟的面,把杨万石的老爹打得满脸鲜血。
杨弟大怒,用石头砸嫂子。悍妇倒地,昏迷不醒。杨弟以为自己杀了人,也投井身亡。
可是没想到,悍妇没有死,又苏醒过来。尹氏醒来以后,更是变本加厉,她痛恨杨弟砸自己的一石头,就把弟媳妇赶了出去,让她改嫁,又折磨七岁的侄儿至奄奄一息。
恰好马介甫再次路过这里,听闻此事,怒不可遏,一把抓来杨万石,说道‘你管不住老婆,难道不能休了她?殴父杀弟,你也能忍,还算个男人吗!?’
杨万石有些动容,鼓足勇气去找尹氏,打算休妻。
恰好尹氏从卧房里出来,遇见杨万石,便瞪眼喝道‘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