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跪倒在地的东林党官员,朱由检心中毫无怜悯,为张居正平反的**,彻底把东林党打入了深渊。
“季奉咒朕为亡国之君,朕旨意已下,又怎能悔改。”
“可皇上,季奉也是一心为国,只是方式不对,行为过激罢了。”周延儒抬起头看着坐在龙椅上的朱由检大声说道。
朱由检登基以来最大的惩罚,又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官员的劝阻而改变初衷,朱由检没有说话,自由刘权站出身反驳周延儒道:“周侍郎,那季奉狂妄自大,顶撞皇上,意图不轨,这你也都看着,难不成昨日的事情用一句行为过激便能搪塞过去吗?”
“朕惩处季奉,也是为了正法纪,那季奉没有一点君臣之礼,若是这次不严惩,那日后定会有人效仿,周延儒,你们都不要在为他求情了,他逃脱不了的。”朱由检坚定的说道。
朱由检说完这些话后,也不管正在跪着的周延儒等人,开口道:“内阁颁布诏令,通告天下,从即日起,为张居正平反,重修张居正墓穴,恢复张居正谥号,而朕在三日后,去神宗先帝陵寝,焚香告罪。”
朱由检没有提起新政的事情,因为一个那么大国家的新政又怎么可能那么简单的制定出来,提起变法,中华五千年历史,成功的也要那一两人,而失败的却有很多很多,说起张居正新政,也就是万历新政,与宋时王安石新政相比的话,大同小异,万历新政能够取得很好的成绩,那是因为张居正要比王安石有政治头脑。
朱由检清楚新政事关重大,只能待他寻到四五个有能力有魄力有阅历的官员帮助他一同制定,争取在年前制定出来。
在朱由检说完后,大臣又高呼吾皇英明。
在王承恩的退朝声中,结束了这次大朝会,百官跪拜,恭送朱由检。
大臣们相继起身离去,周延儒与一干东林党的官员都显得十分失落,但现在也改变不了什么。
午时时分,随着骆养性的令牌扔下来,季奉满门都被斩,后季奉又被行了凌迟之刑。
季奉的处罚对于官场上无异于一场震动,让他们都清楚现在的皇帝已经不是刚刚登基时候亲善的君王,而是一个手握大权,高高在上的冷血帝王。
傍晚时分,朱由检正坐在养心殿中,田淑在一旁伺候,王承恩站在下面向朱由检禀报裁剪宫需的事情。
“皇上,按照您的旨意,与我们事先拟定好的规程,裁剪宫需,已到了陌生,第四批宫女太监将于明日出宫,年老的太监宫女的安排在李阁老的帮助下,也没有出现任何差错。”王承恩恭敬的说道。
这些时日,王承恩把所有精力都放在裁剪宫需的事情上来,办起事情来,勤勤恳恳,当然这些朱由检也都全部看在眼中,若是之前朱由检任命王承恩为司礼监执笔太监是因为两人关系亲近的话,而现在却是相信了他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