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楚娇柔害成那样,她还有闲情逸致躺着,真是蛇蝎心肠。要不是为了楚娇柔,她顾倾颜是一步也不愿踏进这里。
“楚姐姐?叫的可真亲热!我害她楚娇柔什么了,别平白冤枉了好人!”
齐红珊话语中带着几分嘲笑,令人顾盼流离的眉目中睨着得意。
“你害没害楚姐姐自己心里清楚。像你这样蛇蝎心肠、阴狠毒辣的女子,太子不宠幸你,也实属正常不过。”顾倾颜试探着说。
太子爷独宠楚娇柔,却没雨露均分到齐红珊身上,这是齐红珊心里最大的节。如刺梗喉,咽不下去也拔不出来。以她从小骄纵、吃不得亏的性子,肯定对楚娇柔有着相当大的怨恨。要说怀疑的对象,她当属第一。
越提她气急败坏的事,齐红珊露出马脚的可能性越大。
“何人敢说太子爷不宠幸我,顾倾颜,别以为你位份高于我就敢如此放肆。有贵妃娘娘的帮助,我迟早是着太子府的后府主母。到时候,良娣又算什么,你顾倾颜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顾倾颜的话如刀子般狠狠扎在齐红珊的心里,她瞬间恼怒,从贵妃椅上快速起身,指着顾倾颜,毫无形象地破口大骂道。
随即,又想到了什么,怪笑两声,说道:“你以为太子还能流连楚娇柔的英娇阁多久吗?太子想必现已经对楚娇柔极为不喜了吧,哈哈!”
看着齐红珊的得意,顾倾颜明镜般的心里自然已全部明了。
她摇摇头,目光微冷看着齐红珊:“原来真是你害的楚姐姐,难道你就不怕太子现什么异常,或是楚姐姐去太子那里告你!”
“告?,顾良娣真是说笑了!平白侮辱人也是要证据的,你们这样怀疑我,就不怕我向太子殿下告你们?”
齐红珊走到顾倾颜身前,微微探身,在顾倾颜耳边轻声道:“是我做的又怎样,反正你们又没证据。齐红珊夺了太子,我恨她,她必须死!”
说完,齐红珊冷笑几声,直接让侍女送客,将顾倾颜她们赶出了她的院子。
回来的路上,顾倾颜还在左右思量这该怎么与楚娇柔说此事。楚娇柔虽单纯柔弱,但从小也是将军府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姐,哪受得了别人如此侮辱,说不得会直接找齐红珊大吵一架。
到时候,万一弄得太子府上下人尽皆知,也不知对楚娇柔名声是好是坏。
“主子,你说楚侧妃真是齐承徽害的吗?”绿萍轻声细语,瞅着四下无人,才敢与顾倾颜议论。
“你觉得呢?”顾倾颜不答反问。
绿萍歪着头想了想,说道:“奴婢觉着此事跟齐承徽多少逃不了干系,齐承徽那么坏,竟然说主子连给她提鞋都不配,真是可恶。在奴婢看来,她才是给主子提鞋都不配,就算有贵妃娘娘撑腰,她以后也绝对成不了太子正妃。”
看着绿萍恨恨的样子,顾倾颜咧嘴一笑,打趣道:“乱嚼舌根,万一齐承徽听到你这样说她,还不叫人拔了你的舌头。”
“哼,奴婢才不怕呢。”绿萍努努嘴,靠近了顾倾颜,笑眯眯说道:“奴婢有主子给我撑腰,奴婢什么都不怕。”
“你这丫头。”
顾倾颜也乐了,但心里确实温暖的,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绿萍都一直陪着她,仔细侍奉。
她俩的情谊,早已超出了一般主仆。日后,在这宫里,她会好好保护自己,好好活下来,这样才能庇护身边这丫头。
绿萍不离,顾倾颜必不弃!
“那你说,我们怀疑是齐红珊对付楚姐姐的事,该不该让楚姐姐知道?”顾倾颜问道。
“依奴婢看呢,自然要告诉楚侧妃的。主子与楚侧妃交好,万一楚侧妃日后知道主子没有将事情真相告诉她,必心生不快,与主子有了间隙。如果是主子的话,你希望自己的姐妹瞒着自己吗?”
顾倾颜点点头:“这倒也是,我只考虑楚姐姐会不会因此与齐红珊大吵,却忘记她必定不喜我隐瞒她。绿萍,你倒是个通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