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珩踌躇间说了这句,随后为了宽祖母的心思,他又徐缓说道:“……孙儿不是强求之人,若是不行……若是不行,孙儿和阿瑗这里……就应了祖母。”
看孙女应了她话,傅老太太这才舒展了眉头,放宽了心思。这几日有这些心思,她总是心里不舒服。
而傅景珩此时则黯然想道:因着他这几日对岳家的低姿态,祖母这里是有气的吧?他和阿瑗之间,若是最终不成,虽有遗憾,但他……但他又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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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的愁云惨淡,季墨轩并没有如人期望那般的醒过来,而卢百户夫妇也已经连续三天在季家院子里跪着了。
卢百户嘴里喊的孽子卢敢,卢家人也怨怪他惹事生非。除了卢百户夫妇能原谅他们这儿子,卢家二嫂对这小叔子可乃十分有意见。卢家大女儿远嫁外州,自然不知这事情。
康王深恨卢家,又因儿子要安静的环境养病,故而他几次三番语气不善地推拒卢家夫妇上门。最终卢家夫妇就只能送些贵重药材和银钱表示。除此外,他们别无他法。
对于他们送来的东西,康王一家有心往外头扔,可季墨轩这么个情形,扔了这些贵重药材和银钱,他又如何养病?
认识的人家里,有谁有这个能力置办出这些药材?除了史千户送了灵芝这等好药,其他几家却是有心无力。一时间担心这个小儿子,康王夫妇精神气萎靡不少,似是苍老了十来岁。
李瑶去探望季墨轩,跟着康王妃哭了一场,后来便决定早晚来看季墨轩一次,指望着和他说说话,能将他唤醒。她不懂医,但是她总知道植物人是什么,她只怕季墨轩成了那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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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言可畏,李瑗又怎能不知?若是她辜负了傅家,不说傅家如何想她,其他知情的几家必然也会看不起她。李瑗在几日后将这些话告知了父母。这几日间,她将事情考虑了清楚,她决心出嫁!
十月十二日吉,宜纳彩定亲。李鸣和夫妇和傅家议定李瑗和傅景珩亲事,两人议定明年春三月成亲。
而也就在这一日,远在扬州的吴家姨太太,也就是吴氏的庶母这样对吴氏父亲说道:“当年她心思狠辣,只因不喜我这庶母,便有心割断与你父女之情,你如今又何必管她。她当年嫁人时带走亡母嫁妆,不顾你这父亲和胞弟死活,你如今又何必管她?”
就因为吴氏庶母这话,吴氏父亲终究是没有回复女儿那信,也没有对女儿伸出援手。他心道:前头你既然狠辣做出那等事情,后头你有何必求我这个父亲!(未完待续。)
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