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主公!”刘伯温等参军夜都苦劝:“主公那三军主帅,不可轻易动!”
“诸位大人不必规劝,我作战风格,众人是知道的!”说话间,郝仁已经走下指挥台,跨上自己的踏雪追风马,他仰头对着头上的参军们道。
“大哥哥——”翠袖儿攀着指挥台的栏杆,眼神慢慢的担心,他却现自己左右不了什么,只是悠悠的说:“小心啊!”。
王梦晨乃是郝仁的正妻之一,她太了解郝仁了,知道郝仁决定的事情,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只是攀着栏杆,搀扶着翠袖儿,并未言语,所有的担心,却都已经写在脸上了!
郝仁冲着指挥台挥挥手,向着两个女人笑了笑,缰绳一代,却已经带着一队宿卫,直奔李宗可的安庆军,准备围堵战阵的缺口。
……
“看啊!大元帅的军旗!”前线上,一个苦战的士兵,看见了郝仁的动向,兴奋的惊呼。
“元帅出击!我们马上就胜利了,弟兄们,杀啊!”一个千夫长,挥舞着指挥刀,鼓舞着手下的士兵。
……
郝仁每战必亲临战场,最开始起兵时,因为人少,不上阵也不行,后来,他总是压在军阵的后端,军中指挥,他起冲锋的时候,都是战争的天平,已经完全倾斜向庆丰军的时候,全军出击追击敌兵,却给士兵们留下元帅出马,胜利就要到来的信念。
郝仁这次是一个特例,因为李宗可军阵眼看着岌岌可危,郝仁主要目的是出来救场的,却极大的鼓舞了庆丰军的士气,给岌岌可危飞山蛮军阵,带来巨大的冲击力。
蒙元的军阵,少了凶神恶煞的督战队,一军先退,引无数的连锁反应,还未等郝仁的战马奔到李宗可军后,蒙元的各路兵马,却已经如同潮水一般的溃退了。
战场上,只留下一群黑衣的飞山蛮,尚且未及接到溃退的命令,处于绝对的劣势,却依旧苦苦支撑,死战不退,着实骁勇。
“元帅,撤吧,再打下去,家乡带出来的自动并,就要打光了!”蒋英声泪俱下的规劝道。
杨通贯紧砍两刀,推出圈外,三五个侍卫,上前借住邓愈的长枪,杨通贯看着战场的惨状,不禁心中一阵感慨!
‘狗屁队友,都他娘的是屎,丢下队友,率先溃退!’
‘战场的形势已经不可逆转,不能让家乡的子弟兵,在坐无谓的牺牲了!’
“留着青山在,不派没柴烧!郝贼十三,你跟我等着,这仗不算打完!”杨通贯愤恨的咬牙切齿自语道。
杨通贯心中有万般的不甘,拿定主意,不死不休,却冷冷的下了命令:“退回杭州城,据城死守,我与郝十三的仇恨,不死不休!”
杨通贯一声令下,残破的飞山蛮军阵,如同泰山崩坍,军阵瞬间崩溃,各军主将,都帅士兵,大步猛追,郝仁却驻足在战场外侧,望着满地的敌我尸体,心中感慨万千。
“主公,我们追吧!”宿卫千户裴冠军刚刚学好骑马,看着漫山遍野的溃兵,不禁手痒。
“我就不追了!你道各军监督我的军令,凡是投降者一概不杀!”郝仁命令道,忽然又想起什么,叮嘱道:“尤其是那个常遇春!”
(未完待续。)
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