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不得用命来宠你!还要怎样?”
“可我不要这些!”她倔强的仰着脸,“不要你一辈子把我关在羽翼下,我不需要!”
“我也有我要做的事,我已经不小了,不想总被你当成小女孩,不想被你质疑、被你阻挠,我有错么?”
寒愈脸色越难看。
“你要做的事?”
一双薄唇抿成了一条线,下颚也绷得很紧,深深的看着她,“是护着席澈?还是不分轻重来忤逆我?”
他说过不准的事,她回来之后听了几件?
“你长大了,不用我护着了。”寒愈嗓音一度沉冷,“是么?”
她已然无法直视他的眼,只狠狠一句:“是!”
那干脆利落的一个“是”字后,空气倏然凝结了。
“你是不是以为,没了你我就真的活不了?”她也气得有些口不择言,“我不要你了!”
男人撑着桌面的手蓦地收紧,心口也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抓紧、肆意碾揉。
他是根本没有想过她会这样回答的。
她不需要他了?
一个他仔仔细细带到今天,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女孩,竟然给他这样一个回答?
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去宠去爱,而这背后,他要承认这份感情,要继续这份感情的压力和煎熬,她又懂多少?
夜千宠说完那个字之后就转身离开,重重的关上他书房门。
她没觉得自己哪里有错,她是长大了,是觉得不需要他处处庇护了,有错么?难道他希望一辈子把她捂在羽翼里不见天日,她就那么懦弱么?
她就算有弱的那一面,也仅仅是在他面前而已。
回了房间,她把门一锁,在床上坐了半天。
心里莫名其妙堵着气,可是现都已经忘了怎么展到这一步,是他不理自己?还是质疑她和席澈?
总之,现在要紧的是,吐真糖的事绝对不能留证据。
听他话里的意思,应该不知道跟她有关,只以为是席澈做的。
*
宋庭君从后院回来,多少是听了他们之间的争吵,心虚归心虚,该劝的还得劝。
“老大,我知道你气的不是照片,但药的事还没弄清楚,她和席澈也没怎么样,你这么越是阻挠,越会把她往外推的。”
寒愈捏着眉间,看了洒在桌面的几滴牛奶,眉峰拧着,“我敢跟她生气?”
他对她,软的硬的全都用过了,动过鞭子,动作嘴皮子,谈也谈过了,结果一涉及席澈,又回到了第一次争吵的模样。
甚至更严重。
“千儿心软,你哄一哄就好了,那性子,凶她只会适得其反你自己还不清楚么?”宋庭君难得认真。
寒愈冷哼,“为了让她听话,我连鞭子都动过了,也哄过了,再顺着她,得是什么样?”
他是真的不敢由着她了。
宋庭君指了指隔壁,“指不定一个人哭着呢,你真不管?别过了一晚,她真的不要你了。”
是的,这是寒愈的最怕。
所以夜深人静时,他终究是站在了她卧室门口,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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