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为老不尊的归元剑派当家的打累了,可问题还没有解决,那木古到底拜在谁门下还没着落,于是在掌教公羊立‘严肃’的提议下,他们用了最为原始也最为公平的抓阄来进行抉择。
当然,为了防止别人用意念探查,掌教亲自动用灵力,布置了一道隔绝意念的屏障。
最终,出乎意料,在议事厅并没有扬言要收木古为门下的司马耀抓到了刻有名字的纸条。
“木古此子虽然不错,但大家也都知道,我司马耀精通禁制阵法,所以纳入我门下,恐怕并不是最好的选择。”司马耀唉声叹气的摇着头,不过那眉宇间却洋溢着浓浓的得意。
这是赤果果的在打击道仁和道然!
这是在炫耀!
其他两位长老闻得他所言,更是挑眉怒眼,咬牙切齿,这货不但坑蒙拐骗,而且在剑派出了名的得瑟!
不过如今阄也抓了,运气不如人,也只能憋屈的拂袖而去!
见得两人气呼呼离开,司马耀咧着嘴笑了起来,最后向着公羊立拱手道:“多谢掌教相助!”
木古在第二关去触碰剑身里的禁制阵法,就已经让司马耀刮目相看了,所以他早就暗下决定要将此子纳入帐下,所以私下里和公羊立禀明了自己的决意。
归元剑派的掌教虽然也很不靠谱,但毕竟人家是一派之主,而且还是定州数一数二的大势力,在权衡许久后,便同意了司马耀的请求。毕竟此等天资少年,交给啰嗦的道仁和暴躁的道然,还不如给司马耀,至他除了有点爱得瑟,爱算卦,总的来还算比较靠谱!
于是两人上演了一场颇为‘下作’的作弊行为,如此才让司马耀在抓阄中能够顺利胜出!
公羊立佯装茫然,道:“司马长老说什么?”
司马耀见状,恍然大悟,笑了笑,道:“属下先告辞了!”
“去吧。”公羊立挥挥手,道。
待得司马耀离开吼,公羊立起身向着书房走去,来到书桌上拿起一份信件看了许久,叹道:“阴阳派和华荣城交战,这定州西境恐怕要有大乱,我归元剑派历来追求顺其自然,不知会不会卷入其中呢?”
这位老者浑浊的双眸透过窗口,看着远方的崇山峻岭,整个人的气质也变得尤为威严,和刚才跟手下打成一团的掌教判若两人!
…
“师弟,这里是新晋弟子的临时居住点,那竹屋就是你暂时的落脚点。”归元剑派的一名弟子,带着古木来到一片山沟处,指着前方幽静而清雅的竹屋,道。
古木现这里虽然地势比较洼,但周围覆盖了无数青绿的竹子,而在竹林深处,隐隐听到流水声,心中很是满意,然后向着这位师兄拱手道:“真是麻烦师兄了!”
“大家都是同门谈不上麻烦,我就住在前边东头的竹屋里,以后你若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找我!”引路的师兄笑着说道。
“好的!”古木见此人如此和善,也是颇为爽快的说道。
“一会有人给师弟送来被褥和一些生活用品,师兄我先走了。”
“师兄慢走。”古木目光送走这位热心肠的师兄后,便向着竹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