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陈进才虽然不能转身扭头,却能清楚知道在场所有人的表情,对蒋树家人的悲苦看得一清二楚。
再听到她们的哭诉,突然觉得自己要管一管这样的闲事,一定要管,不过在管之前,要清楚自己所管之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魏心在一旁哭得身子都在软,却在听到陈进才这句话后站得直直地走到陈进才身前一礼后道:“这事!心儿在暗处看得一清二楚,更是把事情也给探得一清二楚,还是让我来说吧!”
“好!”陈进才同意了她的请求,这个少女也是个口才伶利的,让她说也许比别人说得清楚些,于是道:“好!你说,我听着!”
事情很复杂,不过由于魏心由头到尾全部都有参与其中,所以对整个事情都有一些了解,说的也比较全面。
原来,当初蒋家村村民有人得了虫病,本不是什么大事,应该是在外出时染上了虫病,因为得病那几个人是一批船上的。
这几个人得的病也不是什么难治的虫病,只是一肚子蛔虫而已,打了去就好了!
可是当魏大夫回去没一段时间,就又被蒋家村的人给请来了,因为上回犯了虫病的那几个人又复了,而且还连累了不少同村的村民。
一下子这么多人得了虫病就不得了了,魏大夫就觉得有蹊跷。
正常人就觉得不可能嘛!一下子这么多人得了病,而且作的还这么快,因为上次他来到这里治病时村民们还没有半点要虫病的迹象。
可是现在呢?一个个腹大如鼓,这才过去多长时间,离上次自己来时才过去两个月,按说要成这样的病状怎么说也得个半年一年的吧!
可现在,两个月!
于是魏大夫就觉得不对了,甚至猜测到这有可能是别人下盅,毕竟这里快到建康府了,地处南方,下盅之风很盛行,想到有人下盅也不出奇。
这让魏大夫很气愤,是什么仇什么怨能让人对一村几十口人下些毒手,正义感很足的魏大夫当然不会坐视不理,他就在村子里住了下来。
而且就是住在蒋树家里,同行的和上次来的一样,都是他的一个徒弟和自己闺女。
不过他高看了自己的本事,又或者低看了隐藏在暗处的下盅者,他也中盅了,而且还是一种比较难治的,作得很快的盅。
村里人被治过一次,拉完一肚子虫子之后以为灾难过去,谁知道再过七八天肚子又鼓起来了,而且这次的居然是另一种盅虫,他上次开的药没什么用。
为此,在得知蒋树与两个儿子要回来时才坐小船在江上拦住他不让回来,为的就是不让下盅者能接近蒋村最后三个未被暗算的人,如果事有不谐,也算是为蒋家血脉留下点根。
而他,作为一个大夫,一个济世为己任的大夫,他留了下来,誓哪怕自己被盅虫咬死,也要把这盅给治好!
可是没想到的是,他还没有来得及把全村人给治好,却让这些自己要救治的村民给活活打死了!
“是什么仇恨让村民们要活活打死魏大夫?”陈进才一下子抓住了问题的关键点。(未完待续。)
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