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苏晨忙问道。
“当年的近卫旅当中,有专门的人,负责这方面的事情,如果你不死心,我可以带你去问问,如果在他那里,还查不到你想要的消息,我就没有一点办法了!”
“好,有劳了!”
因为刚刚黑天,时间还很充裕,杨天林便吩咐人开车,到了燕京军区的家属楼中。
“当年他退休之后,我就把他安排到这里养老,有的时候馋酒了,就过来跟他喝一口,没想到今天,竟然还有正事找到他的头上。”杨天林笑着说。
“有劳了。”
很快车就开到了,燕京军区的家属楼。
在大院当中,苏晨看到一名短老者,正躺在摇椅上,拿着扇子扇风。
在他的旁边,还有一张方桌,上面摆着一壶浓茶,还有一坛子泡到红的老酒,这样的场面也算轻松谐意,在钢筋水泥的大城市中,已经很难见到了。
“他叫毕云岭,就是当年近卫旅中,负责记录的专员。”
苏晨点点头,算是回应。
“呦,老杨,是不是闲着没事,过来找我喝酒了,正巧我在这无聊呢。”毕云岭,大笑着说。
“你这老家伙,整天就知道喝酒。”
杨天林笑骂道:“酒哪天都能喝,今天找你来,是办正事的。”
“正事?”毕云岭一愣,“你可真能开玩笑,我的半截身子都快入土了,你找我能有什么事?难不成是想让我带兵上前线打仗,可别开玩笑了。”
“我今天,带个小兄弟过来,他想查一查,当年近卫旅的出入境记录。”
“这事应该找不到我吧,当年的卷宗不都交到你们总参的手上了么,想要查出入境记录,找你不就可以了么。”
“这话倒是没错,但你是当年的主事人,有些事问你,总比看那些卷宗来的实际。”
毕云岭的表情有几分不自然,“你想查什么?”
“我想调查一下,十九年前的出入境记录,越详细越好!”
“你要调查十九年前的记录!?”
毕云岭的脸色大变,没想到苏晨一上来,就抛出了这样尖锐的问题。
“我知道的,都写在卷宗上,就算你来问我,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恐怕要白跑一趟了。”
苏晨挑眉看了毕云岭一眼!
毫无疑问的,他肯定是在撒谎!
肯定还有其他事情,瞒着自己!
苏晨朝毕云岭走了过去,并且搬个小板凳,在他面前坐下。
“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对十九年前的事情讳莫如深,但这件事对我很重要,我必须要知道。”
说着,苏晨把方桌上,那一坛子药酒拿了过来,豪迈道:
“你不是喜欢喝酒么,今天我陪你喝一顿,如果你把我喝醉了,我转身就走,再也不提这件事,但如果你醉了,就一五一十的,把当年的事情告诉我。”
“小伙子,我奉劝你一句,最好别在这里逞英雄,这可是我亲手泡的虎骨酒,而且都已经三年多了,就算是我,也只能喝两杯,就你这小体格,我估计闻一口,就得晕过去。”
“光说不练假把式,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苏晨笑道。
毕云岭的眼珠子转了转,他虽然老了,但脑子还算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