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眼睛里闪烁着一层狠戾的凉薄，嗓音很淡，“永远都不会有那一天的。”

她对姜家的感情，在姜夫人和姜千雪将她逼上绝路那一刻就消失殆尽了。

如果那天晚上没有遇到厉郗辰，她只有两个下场——

要么死！

要么生不如死！

帝珩弯唇一笑，“你别忘了这句话就好。”

姜暖直视帝珩的眼睛，看了许久，还是感觉不到对方有恶意。

但她也没有立刻答应，“我得回家去问一声。”

帝珩笑了笑，故作好奇的问，“那位“美人”是你老公？”

姜暖摇头，“不是。”

帝珩似乎来了兴致，“他既然不是你老公，你为什么要这么听话？”

姜暖想了想，说了三个字，“迟早的。”

……

姜暖离开办公室之后，帝珩掏出手机，拨通了厉郗辰的电话。

“伊人跟她下了点安眠药，让她睡了一觉，她已经看过了，姜暖脸上的胎记是一种毒素沉淀，应该是在婴儿时期留下的，伊人需要时间研究那种毒，才能确定能不能治好。”

温暖的阳光从落地窗外照进来，房间里却骤然弥漫出一种诡谲的森冷。

厉郗辰好听的声音，透心彻骨的黑暗，“查！”

帝珩唇角抽了一下，果然……

一碰到姜暖，这个男人的情绪就变得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