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身体轻颤，咬了咬嘴巴，眼睛有点红，“她打我，恐吓我，还把我关在黑屋子里……她说我要是敢胡说八道，就把我丢给路边的乞丐……”

九岁的小姜暖，正是最渴望母爱的年纪。

她的“母亲”待她本就不亲近，尤其是姜老爷子死后，更是再不掩饰对她的憎恶。

那一次，姜夫人狰狞冷酷的脸，在小姜暖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了一道不可磨灭的阴影。

直到今天想起来，依旧会害怕的颤抖。

厉郗辰安静地亲吻她的眉心，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那双深黑色的眼睛，掠过丝丝诡谲的暗光。

他低笑，声线温柔，薄唇揪住她的嘴唇，轻咬了一口，“我给你，都给你，全部都给你……”

姜暖脸颊一瞬间红透了，两只雪白的小脚不安的蜷缩了一下，“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在说姜千雪和姜夫人嘛？

话题为什么会忽然变得这么……暧-昧？

姜暖微一思索，然后明了。

厉郗辰不喜欢她提起其他人。

尤其是在他身边的时候，除了他，她说起其他人或者东西，他都会有些不高兴。

相通了其中环节，姜暖眼神微微讶异，又有些哭笑不得。

这是连仇人的醋都要吃的节奏嘛？

她好气又好笑，又十分感动。

一般人听到这种事情，都会关注事件本身的人物和过程，不起眼的都会被潜意识忽略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