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钟凌天的话,梁衣薰也觉得奇怪,“金石建筑”跟佳丽化妆品公司合作了多年,对方的根基她是很清楚的,而且今天她从“金石建筑”原老总的态度上也看得出来,乔佳平是花了大价钱的,他这次可以说是不计代价地收购,确实有违常理。
“乔佳平会不会是故意针对天宇,想恶意竞争?”她猜测说道。
钟凌天想了下,摇头,“天宇和金石虽然都是做建筑,但我们的侧重点不同,天宇主要做写字楼和商品房,金石一般做工厂车间,竞争并不是很多,乔佳平如果是冲着天宇来的,他完全没必要选择金石,而且他跟我现在也没有什么交集了,没必要这样大费周章。”
梁衣薰想了想,也是,金石和天宇完全是不同主营业务的公司,不存在什么良性竞争和恶性竞争的。可是乔佳平的收购还是感觉怪怪的,这样大把花钱,就是是图什么呢?
钟凌天细思恐极,酸酸地问道,“小薰,你刚刚说佳丽和‘金石建筑’有个合作项目?”
梁衣薰微微一愣,笑道,“你该不会是觉得,乔佳平是冲着我来的吧?”
吃醋归吃醋,可这也太荒唐了吧?她和乔佳平萍水相逢,就在香港见过那么一次,而且乔佳平知道她是钟凌天的妻子啊,怎么可能还有什么别的想法?
钟凌天却还是一脸正色,“我很了解乔佳平,他从小就是一个特别有主意的人,后来生了那些事,我现他不光是有主意,而且做每一件事都有目的性,所以他不会无缘无故来京州,而且从目前来看,他针对的不是我,但对你……现在还不能下结论。”
梁衣薰真是哭笑不得,“钟凌天,你别自恋了行不行?你老婆又不是什么倾国倾城,哪值得人家一掷千金啊!”
钟凌天不以为然,“谁说不值得?我觉得很值!”
“哦,那可能是你鱼目混珠了吧!”梁衣薰故意取笑道。
“我是火眼金睛!”钟凌天搂过她,重重地亲了一口。
梁衣薰“呀”了一声,害羞地捶他一记,“这里是办公室!”
钟凌天低低地笑,原来她不是怕被亲,而是担心场合不对。
“没人敢进来。”他伸出坏坏地狼爪。
“钟凌天,你……”梁衣薰吓得尖叫,可又连忙收声,生怕把外面的员工给喊进来。
钟凌天则得寸进尺,伸手拿起桌上的遥控器,轻轻一按,“滴”的一声,办公室的门便自动上锁。
梁衣薰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这个男人想干什么已经昭然若揭。
“钟凌天,你别乱来啊!”她警告地说。
钟凌天故意歪曲她的话,“我不会乱来的,我只对自己的老婆胡来。”
梁衣薰拿起包包就想走,再呆下去她肯定无法全身而退了!
可钟凌天哪会让她走,像只邪恶的大灰狼似的,坏坏地欺向她。
梁衣薰退无可退,最后被他逮住,一把压在沙上。
“放心吧,我已经锁了门。”钟凌天嘴上哄着她,一双大手却越来越不规矩。
梁衣薰满面羞红,这根本不是锁不锁门的问题好么!
“唔——”她忍不住想要尖叫,可却只能咬牙忍着。
钟凌天简直被她这幅难耐隐忍的模样勾出了魂来,体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席卷了全身。
热情来得太猛太快,他甚至等不及脱掉两人的全部衣服,就……
然而,沙太小,钟凌天觉得不够过瘾,又抱起她走向了自己那张宽大的办公桌。
桌上的文件全部推到一旁,连电脑都未能幸免,留下足够大的空间让两人折腾。
(河蟹期间,此处省略一万字、两万、三万……)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办公室内那些儿童不宜的画面才终于慢慢停了下来,而办公室内已经惨不忍睹。
地上、椅背上、沙扶手上,散落着男人的西裤,女人的裙子,男人的衬衫,女人的文胸等,办公桌上更是一片狼藉,电脑险些被震到了地上,文件也乱成一团,有几份掉到地上,还有几份被弄皱,最不忍直视的是最上面的那一份,白白的纸上星星点点的,湿得一塌糊涂的。
梁衣薰喘了喘气,从迷茫中回过神来,顿时羞得想死,双手捂脸,不敢面对。
天哪,她不是来找他说正事的吗?怎么结果却变成这样?
而且这里连床都没有,他们就直接在办公桌上……
难道他以后还要继续用这张桌子办公吗?
呃……她不敢再想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