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丽青这才意识到,自己是把他的*当木板了。赶忙放下手,继续保持趴着的姿势。
“你觉得怎么样?”古丽青追问道。
“不怎么样!”张浩威摸了摸刚才被隔得有些痛的地方,说,“这个园又不是你古家私有的,打造什么百年老园?你这个小园长也是一纸文的领导,今天给你任命,你就是园长,哪天给你撤了,或者把你给调走了,你还是园长吗?”
古丽青没想到张浩威会这样看她!小园长!一纸文的小领导!顿时她的内心就有些不舒服。
“看不起我们幼儿园?”古丽青揪着张浩威的耳朵说道。
“没有没有,我对天誓,绝对没有!我儿子还在你那儿呢,怎么能看不起你?我的大园长!”张浩威立刻换了一种口气说,“我说的是实话,你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
“你说的有道理,这个园不是我古家私有的,可这样就不展幼儿园了吗?我觉得正是因为每个人任期的不确定性,所以才要加快我的计划实施步骤,真正为春江幼儿园干点实事。这个你得帮我。”古丽青说。
“你是个好园长,我代表河浦人民感谢你。可是这个忙我还真帮不了。”
“你是河浦的当家人啊,我幼儿园要点地,你给批一下就可以了呗,怎么帮不了!”
“我的祖宗,你想错了。我虽然是河浦的父母领导,可是这用地审批我真没有权力。”张浩威说,“你不知道,现在用地卡得很紧,我们又是集团所在地,这用地审批就难了,权力都在集团里,你可以向主管部门申报,但是他们也得往集团里申报,审批权在集团里呢!”
张浩威说的是实话,他确实没有这个权力批地给幼儿园。而且最近一年集团里对河浦的用地抓得更紧,所有的用地审批全部划归集团里统一部署。因为集团准备搬迁重建,这个规划要用一大片地,牵涉到整个春江的重新规划,所以现在用地审批是很难的。
“那照你这样说,我们园想扩建是不可能了?”古丽青问道。
“也不是说不可能,这得看上面领导对这个事情的看法。如果我现在是次长,我肯定同意,因为我儿子在那儿啊,不为别人着想,也得为我儿子着想不是?再说,你这个想法挺好的。按你这个意思,可能就不是扩大了,而是重建了!真能把幼儿园像你说的这样重建一下,对我们河浦的孩子们的成长很有好处,这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大好事。”张浩威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