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右路和左路则猛烈出击,争取一举打垮奥斯曼人的佯攻部队。在打垮奥斯曼人的佯攻部队后,左右两路大军再往中间挤压,迫使奥斯曼人后退。”
“可是中路能守住吗?”亨利大公眉头紧紧锁着,“我们总共只有七个师......如果要在两翼投入重兵,那么中路还能留下几个师?两个?还是一个?另外,中路一旦后撤,会不会动摇军心?”
约翰.丘吉尔说:“两个师就足够了......我来指挥中路军,一定可以抵挡住的!”
你真的能行?亨利看着小白脸儿约翰.丘吉尔,心里可一点没底,于是就扭头看着弗朗索瓦.欧根。
“大公殿下,”弗朗索瓦.欧根对亨利说,“我认为约翰的办法是可行的,而且我也相信他的能力。”
亨利想了想,又问:“剩下的五个师怎么分配?”
“大公您亲自率领三个师沿多瑙河出击,击退奥斯曼人的右翼......可以让道恩伯爵协助您指挥,他虽然年轻,但却是一位非常杰出的军人。”弗朗索瓦.欧根说,“我指挥剩下的两个师去滨湖战场击破奥斯曼人的左翼。”
弗朗索瓦.欧根说的道恩伯爵全名叫维利希.菲利普.道恩,家里世世代代替哈布斯堡家族打仗,受封了伯爵。在维也纳陷落后,跟随其父投靠了路易皇帝。但是作为德意志人,道恩在路易这边始终看不到什么出头的机会。所以就在六年前在弗朗索瓦.欧根的拉拢下投靠了没有军事家可用的亨利大公。
相比弗朗索瓦.欧根和约翰.丘吉尔这两个“望之不似名将”的家伙,道恩伯爵看着倒是比较靠谱,长相威武,治军严厉,思维敏捷,所以亨利对他还是比较放心的。
“有道恩伯爵协助,我这一路应该没有问题,”亨利大公顿了顿,“弗朗索瓦,你只有两个师,你击溃奥斯曼人的左翼吗?”
“请放心吧!”弗朗索瓦.欧根点点头,“胜利必将属于上帝庇佑下的奥地利!”
......
“轰轰轰......”
滨湖前线的炮击已经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这种长时间,且大规模的炮击在17世纪的野战当中是极少生的,因为那时候大家都不怎么挖掘防炮工事,轰上两三个小时,双方的步兵也受不了啊!
排队挨枪毙已经够命苦的了,如果换成排队挨炮毙,还一挨几个小时,还让不让步兵活命了?
而且由朱慈烺的“明”和推广,木托开花弹已经普及......谁能排着队让开花弹轰击几个小时?
所以野战防御工事就开始出现在战场上了,步兵们上了战场以后,往往都挖个壕沟或是用沙袋堆一点什么,然后依托工事以抵御炮击。
因为步兵们有了防炮的工事,炮兵的工作也就变得非常繁重了,炮击的时间越来越长,打掉的火药和弹药也越来越多。
而在1700年10月12日凌晨开始的滨湖——多瑙河战役中,奥地利步兵修建迄今为止最大规模的野战防御工事,而奥斯曼帝国也集中了大量的火炮,进行了长时间的轰击。
特别是天色放亮以后,穆斯塔法.科普鲁律还命令之前没有参加炮击的12磅短炮和24磅臼炮全部开火,将12磅和24磅开花弹砸向奥地利人的防炮工事。
随着大弹重的开花弹不断炸开,滨湖岸边,奥地利人的阵地,顿时就被笼罩在了蓝黑色的烟雾当中,火药的味道充斥在战场上,缓缓流动,呛得人们喘不过气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