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卫军的侍卫可不是从哪旮旯角里冒出来的,那是要查上三代的,怎么可能谁也不知道的就不见了!
如果不是遇到什么事被杀人灭口了,就是……
赵啸想到这个樊攀既与高岭有关系,也与杨俊有交情,心里就是一阵不安。
千里之堤,崩于蚁穴。很多大人物、大事物,都是因为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被毁了的。
他必须把这个樊攀找出来!
说不定他所努力的一切就会坏在这个叫樊攀的人手里。
赵啸冷静下来,让人去请了金海涛过来说话。
来回的人地告诉他,说金海涛生病了,不能起床,请他多多原谅,等病好了,金海涛会亲自来拜访赵啸的。
赵啸这几年也练就了一副厚脸皮,听金海涛这么说,他索性去了金府。
金海涛觉得自己吃力不讨好,万一赵啸真的成了,他也就成了贰臣了。可若是因此而能配享太庙,那他也认了,怕就怕他上了贼船却什么也没有落着……金海涛就有点想不通了。
小厮进来通禀的时候,他正陪着小孙子玩。听了禀告,他只好长吁短叹地回了内室装病。
赵啸进门看见金海涛卧室临窗的炕几上摆着尊插了桂花的青花瓷花瓶,向他证实了金海涛在装病,他觉得金海涛这个人心胸狭窄,没有成事之量,心里先就轻贱了几分,见过礼之后他索性开门见山地道:“金大人可知道我为何脾气?”
金海涛愕然。
赵啸压根没有想到让金海涛回答这个问题,瞥了金海涛一眼,淡淡地道:“想当年,人人都以为先帝没留下圣旨,就是辽王,也坐不住了,想要九州问鼎。就在大家都觉得辽王会得手的时候,突然冒出了个嘉南郡主,而且还手持皇上的遗诏。
“当初可是谁也没有想到的!
“皇上是先帝的儿子,可是这件事的受益者。
“如今皇上被囚在内宫,当着你我的面他像个鹌鹑,可谁又敢保证他就会这样老老实实地呆在内宫呢?谁又能保证他身边没有个像当年那么忠心的侍卫呢?”
金海涛这才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
他不由得神色一凝,肃然地道:“可我亲自带人,仔细地搜查了良久,都没有现那樊攀有什么问题?”
赵啸冷笑道:“这就是他最大的破绽了!没有人是十全十美的,别人提起樊攀的时候却无一例外对他赞赏有加,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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