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壹先生的事我们已经听说了,”短中年女性的犬伏考子从外面进来,“伸壹先生离开这个家之前的确说过有人要用诅咒来让犬伏家断子绝孙这种莫名其妙的话,不过根本就没有什么诅咒,不劳您费心……
“而且这件事被母亲听到的话会让她伤心的。”
“不,”高成打断道,“我们在意的不是诅咒,而是现在有人盯上了你们这些犬伏家的养子女,这是一起恶性连续杀人事件。”
“连续杀人?”
犬伏考子和犬伏幸姬两人神色怔然,一个下巴留着胡桩吊儿郎当模样的青年大叔出现在院子边,看着高成不满道:“这些小鬼是干嘛的?警察不是都已经调查过了吗?”
“是上次才来过的城户侦探啦!”
“城户侦探?”
青年大叔看着仿佛瘦削版的狼人,看到高成后脸色微变,不由得冒出了汗水。
“喂喂,不会吧?伸壹那家伙说要找的侦探不会就是他吧?上次伸壹那家伙明明不在。”
因为犬伏家佣人放了假,平时准备食物的一位养女大婶佐记去干洗店拿衣服,也没什么东西招待高成几个,众人便从简在会客室喝起茶水等待。
服部私下拉过高成小声问道:“喂,城户,你到底来做过什么,怎么感觉都很熟的样子?”
“我也就呆了半天,能做什么?”
高成心思一直放在犬伏家众人身上。
除了那个佐记大婶外,犬伏家剩下的养子女正好都在,高成趁机问道:“可以问一下吗?伸壹先生在东京家里遇害的时候,你们去过东京吗?”
“我们四个人都去了,”犬伏考子回应道,“因为大家想去说服他回犬伏家。”
“是啊,他好像怀疑我们中间的某个人,我们也打算去问一下他的理由,结果他一直战战兢兢的样子什么都没说,简直好像犯人就在我们中间一样……”
“等我们回来才听留守在家的佐记说了他遇害的事情。”
高成视线一一扫过包括犬伏幸姬在内的四人:“你们在东京一直在一起?”
“不是,”犬伏幸姬摇头道,“去的时候一起,不过回来就是各自回来的,因为好不容易去一趟东京……”
“是吗?”
高成顿了顿,继续问道:“还有个问题,你们知不知道珍珠有什么特殊含义?”
“珍珠?”
“虽然还不确定是不是有关系,不过被关在衣柜里杀害的伸壹先生嘴里含着领带夹上镶嵌的珍珠。”
高成始终观察着犬伏家几人表情,可是从始至终都没什么差别,反应都差不多,一副惊悚的样子。
“说到珍珠,”犬伏幸姬脸色白道,“其实萤慈哥哥掉下悬崖的时候,身边有一颗小钢珠。”
“是这样没错,”下巴胡子青年皱眉道,“那个大叔非常喜欢打小钢珠,所以我们以为是从他口袋里滚出来的,不过真要说起来,美我子淹死的那个水池里当时也飘着一个兵乓球对吧?”
“对、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