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这说书的没有说什么正儿八经的故事,竟然是在说一个人的情史,柳如烟听的倒是津津有味,可连城冥却越听越不对劲。
只听那说书的将手中的折扇轻轻合起来,出了一个清脆的响声,然后托着腔儿道:“别看咱们陛下如今是清心寡欲,只喜欢咱们惠妃娘娘一个人,可以前啊,咱们陛下可真真是个风流人物,那身姿,那容貌,可是上京城无数闺房姑娘们的梦中情郎啊!”
柳如烟转头看过来,指了指连城冥又指了指那说书的先生,一脸的惊讶,那瞪大的双眼分明在说:“原来说的是你!”
还没有等连城冥辩解些什么,只听那说书的先生又道:“咱们陛下还是皇子的时候,金紫光禄大夫家的掌上明珠就曾对咱们陛下芳心暗许,要知道,当时的光禄大夫家女儿可是风华正茂的好是好,正是好面容啊!”
“可谁知咱们陛下就是不动心,听说同那姑娘处了好几天,最后还是没有娶人家进府。光禄大夫家的小女儿可是哭了好久呢!”
说书的说完,底下的人们便开始捧腹大笑,似乎这皇室的情史也成了他们嘴中最好听的笑话。
连城冥却是觉得很气愤:“这些刁民,什么时候皇室的事情也准许他们拿出来这般搬弄口舌是非了!”
眼看着连城冥就要火,柳如烟却是还没有听够,连忙按住连城冥的手,挑眉对连城冥一脸玩味地道:“陛下,敢做便要敢认呀,您做都做了,人家知情人凭什么就不能拿出来说。”
“我……”连城冥一时语塞,手放在桌子上不由轻轻扣了一下,道:“你怎么知道他就是知情人,你怎知道他说的便是实话!”
“陛下!”柳如烟见连城冥这般较真,不由安慰道:“这说书的本就是凑个热闹,若是说的真自然就真,若是说的不真,旁人也只当是个笑话听听便是了,没有人会将此事放在心上的,陛下莫要担心。”
说着,柳如烟按了按连城冥放在桌子上的手,算是将连城冥稳住了。连城冥这个时候才开始后悔,带柳如烟出来听什么说书。连城冥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这说书的竟然将故事说到他自己的身上来了。
可那说书的却全然都没有停下的意思,停了下来喝了口水,便又继续道:“这还不止呢,咱们陛下当时对林家的女儿也是很上心的,就是现在云华宫的丽妃娘娘,大家可能不知道,在惠妃娘娘之前,这丽妃娘娘可是顶顶受宠的一位。”
“那为什么现在失宠了!”
“就是!”
底下立时便有人开始起哄,那说书的人不由拿着扇子挥了挥,道:“你们可能是没有见过我们的惠妃娘娘,生的那叫一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听到这里,柳如烟刚喝的茶差点喷出来,这说书的说人美,难不成就只会这两个词吗,是个女子都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她生的有这般好看?
“你这刁民!”连城冥立时便坐不住了,这说书的明显是在指责他朝三暮四,用情不深,是个花花肠子,他如何能听得下去,上前就要去同人理论。
“你又不曾亲眼见过皇室的事情,如何能说的这般清楚,将事情曲解到如此地步,你可知这是要犯的杀头大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