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徽音越过他的身子，“是吗？我的确不太想懂。”

云怀瑾目送她骑上马离开，双手紧握成拳。

“少爷……”前来接云怀瑾的海叔担忧地看着他。

“苦竹叔呢？”云怀瑾问道。

海叔说，“苦竹去了寒山寺，少爷，大祭司她……”

云怀瑾警告地看他一眼。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云怀瑾问，海叔在他身边这么多年，照顾着他的起居，对他忠心耿耿，想来应该早就知道他的身份。

“是。”海叔低声应着，“没有……命令，我不敢告诉你。”

怕云怀瑾会他的父亲一样重蹈覆辙。

云怀瑾冷嘲地笑着，“你们所有人都知道，只有我不知道。”

“不，少爷，在外面只有我知道，我是为了保护你，所以一直留在您的身边。”海叔急忙解释，“绯红姑娘都不知道的。”

“她不是我的姑母，那她是谁？”云怀瑾问。

海叔低声说，“她是大祭司收养的……原本是放在老爷身边照顾他的。”

云怀瑾自嘲地道，“想来姑母如今也不在山里，她在哪里？”

“千斎阁。”海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