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瑜还是换回柔和一点的语气，结结巴巴地跟杨言解释道：“我，我不是说不要你陪我看书，就我不懂的再找你，像行测的那些数学题有点难的，可能还是要你教一教我。但是我其实是可以自己看书的，不想老是打扰你。你还要工作呢！”

杨言知道自家女朋友是什么性格，他不在意地笑了笑，说道：“那行，我教你怎么做数学题！这个我最拿手！”

……

“粑粑，嫑，嫑亮裙子，落落的呢？”隔了一天的傍晚，落落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就从客厅里爬起来，哒哒哒地踩着她的小拖鞋，跑来厨房，眼巴巴地看着爸爸问道。

漂亮的裙子？

要是夏瑜下班回来了，肯定会听得一头雾水。

但杨言明白，女儿说的裙子，其实并不是裙子！

还记得当初看雪的时候，落落穿得那条长长的羽绒服吗？落落把它当成裙子了！

值得一提的是，从东北带回来的羽绒服，并不是小姑娘穿去看雪的那一件。不过款式是一样的，都是大红色的羽绒服！

之前落落穿得那件，原本是给燕燕姐姐买的，对于落落来说太长了！可是，吴艺看落落很喜欢，她就直接托人在市区的商店里给落落又买了一件适合她的同款羽绒服，都没跟杨言商量，直接在落落要回家的时候，作为未来的“新年礼物”送给小姑娘。

吴艺用新年礼物的这个借口，让杨言还真没法拒绝。

落落是穿着新的羽绒服去机场的，这次不用装铁夹子了，新羽绒服很合身，而且颜色鲜艳，落落很喜欢！小姑娘穿着羽绒服踩在厚厚的雪地里，看上去就好像一朵顽强的小梅花，在这白茫茫的天地间骄傲地盛放着！

可是，回到羊城，这个羽绒服就似乎失去了作用。

今年的冬天不算特别冷，即便是有着臭名昭著的湿冷的岭南地区，有着十几度气温的羊城显然还不用穿羽绒服——普通外套即可，穿这种保暖效果特别好的羽绒服容易捂出大汗来。

杨言在下飞机之后，就给落落把羽绒服收了起来，回来之后更是擦一擦就挂到了衣柜里。

没想到，小家伙隔了一天还能想起来！

“你说那红色的羽绒服吗？现在不能穿哦！”杨言笑着，跟女儿说道。

“唔，要，落落要穿……”小姑娘嘟起小嘴巴，忍不住转起来，小屁股一扭一扭的，跟爸爸撒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