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魏华音低着头,觉的没脸见人。早知道这样,她昨天就不跑出来。家里只有她和他两个人,就算圆房了,也没有人知道。也不会弄成现在这样!
看她羞愤的两耳通红,低着头不敢抬起来,愤愤的跟吃食过不去的小模样,白玉染宠溺的笑着,时不时给她夹菜。
吃完饭,魏华音也没脸多待,“奶奶我先走了!”
知道她脸皮儿薄,俩人闹别扭,圆房圆到这边来,面上太羞,樊氏笑呵呵的应声,“好好好!你们回家吧!”
白玉染揣着元帕,又上来背起魏华音。
“啊......你!?”魏华音两腿还僵酸着,一下被他背着,倒吸口气。
“缓缓一会就好!我背你回去!”白玉染柔声说着,背着她回家。
这个时辰已经很不早了,看他又背着魏华音回家,说笑打趣又是一片。
白玉染全都不在意,背着魏华音回家,直接把她放在正房主卧的大床上,亲了亲她,“你再歇一会,我烧点热水来!”
魏华音看他出去,坐起来,看着几乎比寻常大了两倍大床,占了里间大半的空间,想到他打床的时候说的话‘想怎么睡就怎么睡’的话,更是羞恨不已。
再一看,她的东西已经全部被搬到正房来了。
她昨天逃回东小院,他没有追,是把她的东西都搬正房了,梳妆台上一面大水镜,妆奁里摆着她的饰,头花。梳子和香膏,口脂。
小书架上摆着基本她正看的书。她的衣服也全都分类收进了衣柜里。
那边白玉染烧上热水,人已经到了顾大夫家。看家里只有卫氏,他松了口气,上前求药。
“药膏?”卫氏诧问。
“嗯。”白玉染脸色微红。
卫氏看他这个样子,明白过来,“你来着了!备的倒是有这个!我跟你拿!等着啊!”她笑着到药房拿药。
白玉染付了钱,连忙拿着药回去。
热水也已经烧好了,他泡好了花果茶,又端了些热水来,拿着药膏出来。
魏华音立马反应过来,他刚才还是去买了药,小脸轰的一下,“你!?”
“我给你上药!”白玉染上前来抱我。
魏华音吓的一个激灵,“我,我自己来!”
白玉染知道他要执意,必定吓着她,更让她羞恼。那他今晚指定睡地板了!有些遗憾的出了屋,在门外等她。
那边李氏又过来商量乔迁的事,“这乔迁总要办了,也是增喜气,添人气,不办不好!”
谁家也没有都搬乔迁礼,不过是他们想借着乔迁宴重新让亲戚们认识魏华音,也好促成他们俩尽快圆房,正经安心过起日子来!
白玉染刚把魏华音哄睡了,“那等华音起来,我跟她商量一下,看选哪条好!”
见他松口了,那就是要办起来,李氏忙不迭的应声,又关心起魏华音,“是不是着了凉风了?”
“有点,刚用了药。”白玉染面不改色道。
李氏叮嘱了一通,这才回去。
魏华音一觉睡醒,一脸懵的蓬乱着头,有些没反应过来的,懵懵的看着新的屋子。
白玉染看她癔症的呆萌的小模样,上来把她抱在怀里亲了又亲,揉了又揉,“你婆婆又过来问我们哪天办乔迁宴!我们选个日子吧!也热闹热闹!”
魏华音知道不办不行,她现在是已经栽在这个货身上了!想到这个,顿时觉的有种想咬死他的冲动!
想着就真的咬了。
白玉染伸手过来轻抚了她的脸,笑道,“我要留着这个疤!你的印记!从此之后我就彻彻底底属于你的了!”
魏华音瞪他。
白玉染拉着她起来,“我做饭,给我帮忙!”
又跟她商量乔迁的日子,选了四天后的吉日。
老院听说,也都松了口气,让赶紧通知亲戚。
魏华音催着白玉染去,给他找一堆事儿,意在不让他再碰自己。她虽然不知情事,但也知道他要她时十分克制隐忍,实在是她这个身体年纪还小,真要让他放开了,经不起他折腾!
白玉染也晓得,晚上只抱着她安稳睡觉。
看他没有再折腾她的意思,魏华音也放下心来。
通知了亲戚和特别要好的亲邻。白玉染和魏华音就筹备起来。
进到冬日了,青菜也少了。
白玉染就带着魏多银和魏小贵,又叫了于文泽去上山打猎。
猎了两头鹿,两头野猪,家里留了一头野猪,另外一头和鹿拉去卖掉,一人分了二十多两银子。家里留的一头,三个人说啥都不要分,猎物本来就是白玉染打的,不想再多占便宜。
猪肉是不用买了,白玉染拿着银子买了鸡,鱼,虾。
鸡蛋在村里买的,青菜家里种的有,老院,东小院,还有魏嫂子和魏小贵家都摘了,没有的都凑了过来。
白玉染拉着野猪去找人杀了肉。
魏华音正在算人,她好配菜,控量,但村里的人她都不熟,更何况亲戚。因为李氏娘家的人也会来。就过来找李氏,准备问问。
白三郎刚刚沐休回来,从分家后,他就被白老二带去了县城里学堂念书,久不回家一趟。这次也是接到了乔迁的消息,白老二忙着没空,赶上他大休,让他回来了。
刚进村,就和拐弯的魏华音撞在了一起。
魏华音连忙躲避。
白三郎急忙扶住她,“你没事......”看到她抬头,惊艳的一瞬间,他屏住呼吸。
见他两眼呆愣直直盯着她,魏华音连忙抽出胳膊,冷声道,“没有事!”
她说完就走,白三郎一把拉住她,“等等!你......你刚才被我撞坏了?我给你看看!”
魏华音沉着小脸甩开他,“白玉文你放肆!”
听她竟然知道的名字,白三郎更是惊讶,“你认识我?知道我的名字?你是哪个村的?芳名叫哪个?我以前咋没有见过你?”他相看了那么多,唯有这个,只一眼就触动他的心!
他眼里闪着兴奋紧张,还有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