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看她们去年还来大房,今年她还准备着,老婆子就在他们家,竟然只是来拜个年!?
回到大院,姐妹一块,今年又多个刚会走路刚回叫娘的善善,一派和乐。
做上一桌好吃的,又自己体验了做窑烤面包和披萨。
至于教给白大郎,魏华玉倒是很支持,“总不能让人看着,你们一年赚好几千两,玉染他大哥还在外给人做工,也实在不好看!教给他们好!他们也算在县城熟悉,租个铺子,卖这些东西,还能把他们做的糖食也放在铺子里卖!也算有个事业!也不会有那么多说不好的!”
“他们没有去巴巴的接李红莲回来,那就趁空里教给他们好了!”魏华音转着眼说。
魏华玉嗔笑的点了点她的头,“你呀!都快做娘了,还是小孩子一样!”
魏华音就笑,也觉自己越来越......幼稚!?
她这种幼稚,孩子气天性,都是白玉染惯出来的,拍着哄她睡觉,当个小孩子一样给她讲睡前故事,吃药的时候每次都哄,吃完药喂一颗糖,摸着头夸她乖。
今年她们只走两家亲戚,走了魏华玉和于文泽家,走了柳家给柳王氏和柳满仓拜年。
就待在家里,叫了白大郎和白老大过来学做窑烤面包和披萨,饼干和曲奇,用到的奶酪啥的。
天天做出来的试吃品吃不完,给魏嫂子和小贵家,和巧嫂子杨巧她们送送。
白方氏也忍不住过来看,见爷俩都学的像那么点样子了,做面包和做饼干曲奇和酸奶,奶酪的诀窍也都教他们了,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
赵氏过来找丁氏,“我看老大和大郎天天往大院那边跑,她们指不定又干了个啥呢!我们也去瞧瞧去!”
丁氏早就现了,他叫三郎过去老院说话的时候,吃了一块那个披菜,给了两个面包。
等她们过来,这边新做的面包刚出窑,披萨好做,只要放上材料搭配好,撒上奶酪碎,掌控好火候就很好吃。难的就是面包不好掌握火候,和酵面。所以两人一直在练。
“还真的是在这学做东西呢?大房都卖着糖食了,再学一个,这可是要大财的节奏啊!都了财了,可就我们家最穷了!”赵氏那个酸话,就挂在个嘴边。
魏华音在歇息,白玉染在哄她。
这边只有白大郎和白老大。加个来看情况咋样的白方氏。
弄几个月的东西教给了白大郎,帮着白大郎开铺子,白方氏这几天心里也算是舒坦,就怄着一口气,让李红莲再能耐,不自己老实回来,绝对不接她!他们开铺子!赚钱去!大郎成了掌柜成了老板,谁怕她李家!
看赵氏过来说酸话,白方氏直接斜她一眼,“拿个面包堵上嘴!”
丁氏看了眼赵氏,笑着上前问情况,“是大郎要学了这个,准备开铺子?”
“年前分的钱,家里攒的,也能开个小铺子了!大郎总不能一直给别人做工!”白方氏说道。
白大郎叫她们尝尝,“二婶和三婶也尝尝,我新做的面包咋样!”
“我们家咋就没有那么好的命!穷的叮当响!今年四郎还要去赶考,也该要说亲娶亲了!我和当家的却只能土坑抛食儿!”赵氏倒苦水。
白大郎也不好说啥,这是二郎和二弟妹研究了几个月出来的东西,教给了他!没教他们,也是二郎说了亲疏有别。分家了,就不是一个锅里吃饭的一家人,成了亲戚。他跟二郎是亲兄弟,自然比他们更亲的。
丁氏看了眼赵氏一眼,她一直想要挑拨三房对付她们,这个蠢货就只会嘴上来劲!
白方氏让她们拿了面包走人,“音姑撑不住歇息去了,二郎在做文章!大郎这也忙得很,你们拿了面包回去吧!别在这耽误事儿!”
赵氏有些不甘愿,“婆婆!啥时候我们家也做个啥,好歹让我们家也挣点钱!总不能就眼看着我们家最穷吧!”
“想找事儿是吧?”白方氏沉了脸。
丁氏笑着说,“别说三弟妹,我家也是压力大的很!”
白大郎忍不住说,“已经很好了!和从前比着!”
现在她们比的哪是从前,比的是魏华音和白玉染,都是一个锅里吃饭的,她们之前也是穷的叮当响,结果却一下子了大财。一家子亲戚,不拉拔他们!只帮娘家人!还偏帮外人!
眼红的那一刻,心里早就已经失了平衡!
“大郎倒真是自己得好了,说起好话来了!”赵氏呵呵。
“我和二郎是亲兄弟。”白大郎也是耿直。
一下子把赵氏堵的半天没有憋出话来,“......我们就是不亲的是吧!?”
“你们和二弟妹不亲的。”白大郎又道。
气的赵氏脸色绿。
白方氏让她们拿了东西就走,“大过年的还想再来个找事儿的咋地?”
丁氏没有多说,拿了几个面包笑着打了招呼离开。
赵氏把面包拿了一堆,愤愤的出来,“二嫂!他们倒真是一个娘生出来的!可真是亲疏分的清呢!家产都是我们一块整下来的!白家几房的孩子也都是我们一块养大的!当真是养出的白眼狼!”
“你没看是谁当家!?”丁氏瞥她。
赵氏怒道,“那个小狐媚子!真是把男人管的服帖!迷的五迷三道!对她言听计从!啥都听她的!就她娘家是人!我们都不是一样!”
“能有啥办法?没有招儿!”丁氏似是而非道。
“咋就没招儿了!她是白家的媳妇儿呢!”赵氏怒哼一声。
丁氏转身回家。
赵氏看着,就回家想招儿。不能就把他们三房给甩开了,眼睁睁的看着她们都财家了,就他们三房最穷!
白老二吃着面包,“这是大郎做的?这个能好卖?”
“不止这一样!要开铺子,肯定还有其他的!”丁氏说。
白老二看着手里的面包,眼神一转,立马一个主意,“这样!咱们跟爹娘说说,跟大郎合伙咋样?老院也就不到一百两的存银,要盘一间铺子,一年租金都得几十两!咱们两家合伙!反正分红的银子染坊也不让投了,那就投到大郎的铺子里!”
“能说成吗?”丁氏有些怀疑。
“事在人为!直接跟大哥大嫂说!”白老二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