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因为蓝斯在还未成年的时候就表现出了强大的战斗力，蓝人鱼拥有的伴侣候选鱼有多少，一直是根据战斗力的强弱来决定的。

如果没有遇到菲儿，他成年之后很可能会遵循着人鱼帝国的传统，和这九条雌人鱼生关系。

但是蓝斯并不会从她们之中挑出一个伴侣。

伴侣是不同的，伴侣会互相陪伴到老，一旦确认了伴侣，即便雄人鱼还可以和其他雌人鱼生关系，也要经过伴侣的同意，甚至由伴侣来挑选这些帮自己承担索取的雌人鱼。

这种关系有些像古早时期的人类。

人鱼之中不会出现控制欲念的这种另类行为，从某种角度来看，人鱼更接近野兽，蓝斯也不例外，所以现在的蓝斯很庆幸自己遇到菲儿的时候是一条未成年人鱼。

哪怕菲儿从来没有说过这方面的要求，但蓝斯就是知道，如果他碰过其他雌性，他连近身菲儿的机会都没有。

“蓝斯？蓝斯？”巴克因为脸肿，说话时都是龇牙咧嘴的，“嘿，兄弟你刚才在想啥呢？”

蓝斯回神，眼含警告之色，“谁让你擅做主张往酒里下药的？我只是让你把她灌醉。”

“我说蓝斯，你这样就不够意思了，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帮你。等等，难道……你和赤血老大没有成事儿？你也被老大狠揍了一顿？”

巴克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不禁上下打量蓝斯，“不会是真被揍了吧？所以你这两天才没有露面？”

蓝斯冷冷瞥他一眼，低声道：“成了。虽然成事了，但她很生气。我要的是长长久久，不是一时的欢愉，下次你别再自作聪明。”

巴克点点头，“行行，算我的错，不过——”

他冲蓝斯挤眉弄眼，笑得有些猥琐，“成了总比没成好吧，老大没揍你肯定也是喜欢的。你这两天没露面是因为战况太激烈，你被老大榨干了？”

不等蓝斯说话，巴克自言自语起来，“我特别懂你，我也没想到自己搞来的药这么烈，那天晚上，为了不引起老大的怀疑，药是放在那整瓶酒里的，不光老大喝了，我也喝了！”

“刚喝完不到两分钟，我就觉得我受不了了，赶紧叫了个女人来，谁知道才搞了一个小时，那女人就承受不住，哭着求我。没办法，我就又叫了几个……所以兄弟，你不太行啊，你看你把自己整得两天都不能出门，结果老大第二天就把我狠揍一顿，你要是像我这样死干，保准老大第二天下不了床……”

眼见巴克越说越难听，蓝斯冷声打断他，“别在我面前说这些，脏了我耳朵。你那些女人能跟我的这个比？一百个女人加起来都不及她一个。”

巴克不服输，粗声粗气地道：“是没法跟老大比，那咱们不比女方数量，比次数！我一夜能七次，你呢？”

蓝斯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没理他，转身离开了。

跟人鱼比这个，简直是自取其辱。

几次他是记不清了，反正菲儿缠着他一直到天亮。

真的是菲儿缠着他，每次他准备离开，菲儿就要哼唧一下，不让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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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鸢正在处理文件，脑海里突然传来熟悉的鬼叫声，“啊啊啊啊——”

南鸢扶额，“出关了？”

小糖的语气透着一种诡异的兴奋，“鸢鸢，我闭关出来后先去听了个墙角，结果你猜我听了啥？我听到那个络腮胡子和鸢鸢的鱼在说污言秽语。鸢鸢，你居然把你养的鱼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