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到底是谁啊?”
火之国内,宇智波佐助一脸莫名其妙的想着刚刚被自己一刀给秒了家伙,他整个人都有些懵。
那个老家伙的名字,好像是什么志村团藏,实际上不管这个家伙名字到底是什么,他给佐助的感觉就是,彻底就是一个只会说大话的家伙。
动手前说的自己有多么大的深仇大恨,并且那一股决然似乎似乎要吞噬掉佐助,而且查克拉也那么的阴冷可怕,还真让佐助有些担心。
结果到头来,那个家伙居然被自己从哥哥那里继承而来的十拳剑,一剑就直接给封印了。
根本没有给自己造成什么麻烦,也没有展现出多少的实力,这样巨大的前后差别,真的让宇智波佐助满脸都是诡异。
亏得他还万分警惕的使用了自己的全部力量,转过头自己根本还没有全力以赴,只是试探一下,结果就这样被自己给解决掉了?
秽土转生这个东西,佐助可是清楚的,毕竟三年前据说大蛇丸就使用了这个术,召唤出了前两代火影来对抗三代火影。
最终的结果就是三代火影用自己的生命阻止了大蛇丸,哪怕对三代火影并不是那么感冒的佐助,也不得不对三代火影这个老头感到万分的尊敬。
尤其是他为了不让大蛇丸那厮继续祸害木叶的火影,他直接使用了最可怕的封印,将自己的灵魂连同先代火影的灵魂一起封印到了死神的肚子里面。
这样的果断和决绝,或许火之意志的传承吧,这样的做法,这样的意志,也让佐助动容。
不仅是他,整个木叶的年轻一代谁不为之动容呢?
“算了,不管这个家伙了。”佐助眨了眨眼,随后关掉了自己的永恒眼:“就当他是个神经病好了,真是的,浪费我的时间。”
在佐助看来,那个叫团藏的家伙根本就是在浪费他的时间,他还着急着赶到前线去支援,哪有功夫在这里和一个死人纠缠。
只是佐助刚刚打算把武器收起并且转身离开之时,忽然他身体顿住了,随后他更是身上的查克拉涌动,双眼再一次绽出永恒眼的光芒!
“出来!”佐助低沉的喝道:“刚才我还没注意,倒是现在你主动散出气息,难道还以为我现不了吗?”
“还不错嘛,佐助。”在佐助的话音落下之时,带土慢悠悠的从一颗大树后面走了出来:“看来,你的眼睛融合的不错。”
“是你?林...大叔。”
佐助看到眼前的人,还不能百分之百的确定,只是当他用写轮眼扫视过了一圈后,他才百分百确定眼前就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人。
带土用宇智波林这个名字在木叶也算是留下了一些痕迹,尤其是在宇智波一族内,大多数人都知道他的存在。
佐助也不例外,他自然认识这位经常和父亲还有启大人见面,显然是启大人麾下的宇智波林了。
只是为什么,这个家伙会在这里,他为什么没有去前线呢?
然而只是片刻,他的眼睛就微微放大,因为从在他眼里一个让他无比厌恶的家伙走了出来!
那就是大蛇丸,这个家伙三年前袭击木叶的事情他至今都没有忘记,这个家伙为什么会在这里,还跟宇智波林在一起?
除此之外,还有三位火影也跟着这个家伙一起走了出来,看他们的样子佐助就知道,这绝对是秽土转生!
不过佐助没有说什么,他只是冷静而警惕的看着眼前这几人,尤其是看着带土。
他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的话他一定会动手!
“又是一个宇智波的小鬼,而且这双眼睛,依旧是那么邪恶。”还没等带土或者大蛇丸说些什么,千手扉间就冷哼了一声:“现在的四代火影可真是堕落,居然.....”
“闭嘴!”
没等他说完,千手柱间就直接打断了扉间的话,随后他略显不好意思的看向了佐助。
“抱歉,我弟弟一直这样。
怎么说呢,他们两人都是你们口中,那个启大人的手下。
而我们则是被复活过来,去帮助前线战场的。”
启大人的手下?
佐助看着带土,又看了看大蛇丸,一下子有些不敢确信这些家伙的话了,因为不管怎么看,似乎这个家伙的话也太离谱了吧?
宇智波林是启大人的手下,这一点佐助是百分之百确信。
大蛇丸这个阴险的家伙,也是启大人的手下?
至于秽土转生所说的话,佐助也不敢轻易相信,毕竟秽土转生是可以被控制的,鬼知道这个家伙是不是被控制了呢。
带土自然也看出了佐助的疑惑,这让他不由得去瞪了大蛇丸一眼,而大蛇丸则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自己什么情况他自己清楚,毕竟他的身份可是始终没有暴露,他也不屑于去做些什么伪装。
面对这样的情况,只能说愿意信就信,不愿意相信他也没有办法。
“看来,佐助君是不打算相信我们啊。”带土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管没有关系,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那么我们还是分开行动吧,我们要敢去前线。”
“你说大蛇丸是启大人的属下,而大蛇丸也是晓组织的一员。”没等带土他们离开,佐助忽然开口了:“那么,止水大哥和大蛇丸应该是认识的,对吗?”
“是认识。”大蛇丸舔了舔舌头:“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想要问我,直接说吧。”
“三年前,你袭击木叶.....”佐助直接开口说道,然而他还没说完就被大蛇丸打断了。
“抱歉,三年前袭击木叶不是我,而是砂隐,这本就是一个计划而已。”
大蛇丸舔了舔舌头,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嘶哑,但是却带着特殊的魅力。
“当然,这计划你父亲知道,启知道,还有我身边这位知道,以及我的老师三代火影也知道。
能不能告诉你,你还是去问启吧,至于你想要问我的,应该是止水的事情吧?
止水三年前去袭击四代风影,而他一直都是我们的人,木叶的人,就连你和他的战斗.....
我们都是一直看着的呢,佐助君......”
......
“卡卡西老师,比大叔,我们再快一点!”
在一片森林之中,鸣人一脸焦虑的对着卡卡西和奇拉比开口说道,和自来也分开后他们就一直在加速朝着风之国的正面战场赶去。
他们的速度已经很快,但是鸣人根本放不下心,他现在真的后悔为自己就是没有把飞雷神给学会呢?
要是他学会了这个术,依靠影分身做标记,他们可以直接传送过去,哪里还需要在这里疯狂的赶路。
可惜没有学会就是没有学会,鸣人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已经够快了,鸣人。”卡卡西满脸都是无奈的看着鸣人,他仅露在外面的眼睛不由得变成了一双死鱼眼:“过于着急也没有的,调整好状态才行,而且刚才你不是也听到总指挥部传来的信息了吗?”
“就是知道了,才着急啊,卡卡西老师。”鸣人握了握拳头,虽然也不在多说,只是埋着头继续向前赶路。
在他们和自来也分开没有多久,位于火之国的总指挥部就将战斗命令下达了下来,鸣人他们三人自然也都知道了现在前线到底是什么情况。
外加上鸣人本来影分身就到过风之国的战场,甚至还直面过那恐怖的陨石降临,他当然要比卡卡西等人更加的着急。
只是他也知道,他们的速度已经算是够快的了,再快的话可能他们到达战场了也只是拖累了而已。
行军本来就是及其耗费体力的,尤其他们这样的行军方式,还是换做其他忍者可能早就受不了了。
也就是他们的实力够强,才可以保持着这样的速度前进,但是再提速恐怕他们也受不了了。
“可恶.....”
鸣人咬了咬牙,心理默默的骂了一声,他觉得自己真的好没用,长门没有救下来,前线战场也没有办法去支援,这样的感觉真的太糟糕了。
“鸣人。”就在鸣人无比懊悔的时候,卡卡西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你是不是很懊悔?”
“嗯?”鸣人回过神来,随后他显得有些沉默,不过最后他还是点了点头:“是啊,卡卡西老师。我很懊悔,我觉得我的实力要是再强一些,要是能够学会飞雷神,这样的话,我就可以....我就可以.....”
“你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没等鸣人说完,卡卡西忽然打断了他:“你觉得你是救世主?你可以左右战场?战场上少了你,就没有办法获胜了吗?”
卡卡西的话直击鸣人内心,这样的话让鸣人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
他确实实力变得够强了,哪怕是他的父亲,恐怕真的认真的和他战斗,也不见得百分之百能战胜他。
甚至他和九尾的配合,要比自己的父亲更加的厉害呢。
鸣人沉默了下来,但是卡卡西并没有沉默,他的神色变得严肃了起来:
“我很认真的告诉你,鸣人,你这样的想法是错的,而且错的非常的离谱!
我知道,你从小到大都有一个心愿,你想要证明自己,你是你自己,你是木叶忍波风鸣人。
而不是因为你的父亲是四代火影,不是别人说到鸣人,就会说你是四代火影的儿子!
你这些年一直都做得很好,你定下了火影为目标,你也在不断的证明你自己,但是我没想到你的心思也生了改变。
你渴望得到认可没错,但是我现在要告诉你另外一个道理。
你不是有一个火影梦吗?
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火影吗?
只有得到了大家认可的人,才会是火影。
而不是成为了火影,才会得到大家的认可!”
到了大家认可的人,才会是火影,而不是成为了火影,才会得到大家的认可!
鸣人听到这句话不由得愣住了,是啊,只有得到大家认可的人,才会是火影。
就像自己的父亲,就像现在的启大叔一样,他们都是得到了大家的认可,因此他们才是火影和带领火影。
这个顺序是不能出错的,想要得到大家的认可,并不是单纯的因为实力。
还需要学会信任大家,认可大家才可以啊。
鸣人得到了强大的力量,下意识的忽略了大家,他并没有任何的恶意,只是觉得自己实力足够强,才希望所有的事情都让自己来解决。
这几乎是下意识的忽略了大家,甚至可以说是非常的不信任大家!
想到这里,鸣人不由得变得更加的沉默,但是鸣人到底是鸣人,他很快就抬起了头,那湛蓝的目光中似乎变得更加的清澈,也变得更加的坚定。
“是啊,得到大家认可的人,才能当上火影。”鸣人轻声说道:“而要成为火影,自然也要认可大家,相信大家才行。对不起,卡卡西老师,犯了错就要道歉,对不起!”
“你能想明白就好。”卡卡西看到鸣人这个样子,不由得松了口气,他那露在外面的眼睛也在这一刻变成月牙:“相信大家,他们也是很强的,因为这可是凝聚了整个忍界的意志啊!”
“是啊,卡卡西老师。”鸣人笑着点了点头,他的心境也在这一刻生了变化:“我当然要相信大家,因为大家代表了整个忍界!”
鸣人笑了,他笑的非常的灿烂,夕阳不断落下,殷红的光辉闪耀在他的脸上,就宛如初阳般显得生机勃勃。
只是很快,鸣人的笑容就凝固了下来,因为就在这一刻,他忽然现自己的内心中,似乎有一个影子站在那里!
那个影子一言不,似乎只是一尊雕塑一样,但是那如同太阳一般光辉的查克拉,却不断的和自己身上的力量同步,不断的产生共鸣!
“这是....什么人?”鸣人的笑容收敛了下来,他的内心无比的疑惑。
很奇妙,他对这个人没有丝毫的警惕感,也没有丝毫的危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