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马来到吴牙的窗前,敲了敲窗户。
吴牙推开窗户,他上身赤裸,似乎正在锻炼,房间里全是汗水的味道,连头都是湿的。
“你做什么?”吴牙问他。
“我来尝试继续说服你。”寻马没有进屋子,而是就坐在屋檐上。
“走了又来,你是又有新的理由了么?”吴牙问道,“最好不是来磨我的,否则可能会被我砍断手脚。”
“沈末沈公子的理论中,有没有讲过和稻草人相关的部分?”寻马问道。
吴牙本来意兴阑珊,甚至有点想去拿刀,寻马此问题一出,他的表情微变。
吴牙问道:“你也听过沈公子的理论,哦,你那边的女孩是沈公子的情人,应该是她和你说的。”
果然,他猜的没错,沈末说的事情,和稻草人有关。行尸,稻草人,以及沈末的理论,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如果沈末真的通晓一些事情,有很大的可能,会牵扯到所有的奇怪事件。这些事情背后到底生了什么,寻马是不知道的,但他不能让吴牙看出来。
“并不是,这么说吧,我是来做一个交易的,之前两个女人在,我不能说这件事情。”寻马露出了一个高深莫测的表情,“我知道法术的奥秘,为什么中州有那么法术的典籍,却没有一个人能使用,即使是你这样的天才,也无法驱动法术的力量——我知道为什么。”
“你知道?”
“我知道。”
“那你用一下让我看看。”吴牙说道。他看了看寻马腰间的刀,活动了一下脖子,转身拔出了自己的佩刀。
那把刀就是在战场上,他用来砍断骑兵的刀,还是寻马给他的,想不到他一直用这一把,还保养地非常好。
“这把刀是我一个故友送我的,我一直很怀念他。他和我说,他们骑兵,在情报上从来不说谎。说谎的人应该人头落地。所以这一把刀,名字叫真话。”吴牙说道,忽然一刀砍向寻马。
寻马瞬间拔刀,两刀交击,炸出巨大的火花。
寻马这才知道吴牙的一刀有多厉害,他整个人被这一刀砍得往边上滚去。吴牙跳出窗户,几乎瞬间,第二刀就到了,同时低声道:“就用这把刀来纪念我的朋友。”
“操你妈,我就是你那个朋友!”寻马大骂,第二刀他不得用手腕顶住刀背去防御。
这一刀因为不是腰部出刀,力量稍逊,但还是打出了巨大的金属交割之声。接着连续十几刀,寻马凭借战场上训练出来的巨大直觉,全部都接了下来,但手腕已经没有知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