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把鲍天成犀角雕松阴高士杯交给张艳河,让他以聚宝阁的名义参加鉴宝大会,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只犀角杯,足矣稳获巴蜀区冠军。
高调拿出犀角杯,不是陆飞好装逼。
陆飞太了解张艳河了,这老家伙今天来,就抱着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决心。
不让他带走一件,张艳河绝对不会离开。
左右都是拿,干脆就拿好的。
这样一来,张艳河满意,另一边也能打响聚宝阁的知名度,一箭双雕,何乐而不为呢!
打走张艳河,陆飞跟邢舒雅聊了一会儿,找到阮家兄弟,三人齐动手继续清理竹简书。
临近午夜,陆飞正准备回去睡觉,屈阳的电话打了过来。
看到是屈阳的号码,陆飞的嘴角扬起一个诡异的弧度。
“屈大领导,这么晚了,找我什么事儿?”
“陆飞,朱翠萍是怎么回事?”屈阳问道。
“什么怎么回事,人不都交给你们了吗?”陆飞说道。
“陆先生,您别玩我了好不好?”
“朱翠萍从下午开始头疼的厉害,不停的用头撞墙,几个人都拉不住啊!”
“我们带她去检查,什么毛病也检查不出来,止疼药镇定剂也不起作用。”
“朱翠萍只是不停地说,是你给她喂了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此时的屈阳都要愁死了。
本以为陆飞给自己一个立功的机会,没想到到手的是个定时炸弹啊!
把人贩带回去审问,一开始朱翠萍负隅顽抗,后来在铁证面前,朱翠萍也老实了下来。
眼看就要顺利交代,可朱翠萍却毫无征兆突然犯了头疼病。
面色赤红,五官挪移,哇哇怪叫,把自己的头都抓下来一多半,就像中邪了一样,看得人毛骨悚然。
将近六十的老女人,用脑袋不停的撞墙,就连两个大小伙子都按不住,这可把屈阳吓坏了。
嫌疑人要是自残死在这里,不要说加官进爵了,自己这身皮估计都保不住了。
带着朱翠萍去检查,结果啥毛病都没有,就是疼。
打了一针镇定剂,朱翠萍这才算安分下来。
可还没过两分钟,朱翠萍再一次疯,一边喊疼,一边说陆飞给她下毒。
这一次,就连镇定剂都他妈不管用了。
医生服了,就连他们有着四十年丰富经验的老专家也没见过这种症状,根本就束手无策。
专家告诉屈阳,要是这样折腾下去,朱翠萍用不了亮天,就得力竭身亡。
这下屈阳可傻眼了。
想到朱翠萍犯病时说的话,这才打电话给陆飞。
面对屈阳的质问,陆飞一本正经的说道。
“说我下毒?”
“开什么玩笑?”
“我有必要给罪犯下毒吗?”
“再说了,你有证据吗?”
“没有证据最好不要瞎说,连医生检查都说没病,你凭什么怀疑我?”
“再要瞎说,小心我告你诽谤!”
“咝——”
“我就是一说,你至于这么大脾气不?”屈阳说动。
“怎么不至于?”
“你屈大领导身为执法者,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质疑我一个一等良民,你这就是在侮辱我的人格。”
“要不是看在平时关系不错的份上,我跟你没完没了。”陆飞说道。
“噗......”
“您别说了,是我不对,我给您道歉行了吗?”
“可朱翠萍这会儿要死要活的,您不能坐视不管啊!”屈阳说道。
“屈队长你这话又有毛病了。”
“朱翠萍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要我管什么?”